第九节 霍斯特人的回答
心,希瑞戴的再次露面,说明两人暗地里勾结好,帕德逊现在呆在家里,修理栅栏,是为了掩人眼目。这种种迹象可以证明……什么也证明不了!不足以构成指控他的证据。他只能提高警惕,对他格外注意。
帕德逊并不知道自己成了怀疑的对象。他悠然自得地干活,栅栏竖起来,破洞补上了。
按约定的日期,也就是和希瑞戴第二次碰面后的第四天,工期完成。他是个言而有信的商人,现在只等买主上门提货。
夕阳斜下,夜幕临至。当晚,月亮也隐去四周一团漆黑。帕德逊正躲在围墙后面等待着。
事情得一分为二。既然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也就看不到外头。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他也无法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他太专注,目光盯在河水上,无法察觉一支军队已悄悄地包围了他的住所。
帕德逊的工程完工是个危险的信号,可以肯定他已经出卖了小岛。事不宜迟,马上行动。深夜十二点,十个湿淋淋的巴塔哥尼亚人爬上岸,走到围墙里。没有人看得见他们,至少,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后面是四十个士兵,再后面是巴塔哥尼亚军队。
其中一个印第安人递给帕德逊一把金币,他接过后,觉得分量不够。
“不对!”他不顾一切地说。
巴塔哥尼亚人茫然的说。
帕德逊手舞足蹈,他想告诉对方,这样做不行。为了证明自己有理,他低头,将金子从左手转到右手,不停地数。
突然一个重拳将他击昏,嘴被堵上,手脚被捆住,他被扔到角落里。他死了吗?印第安人才不管,就算活着,再给他一下不就了结了吗?现在可顾不上他,以后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他,以叛徒的名义将他绞死。
巴塔哥尼亚人,将枪举过头顶,趟着河水,来到左岸。一人接着一个,院子里挤满了二百人。突然,院子两头射来子弹。印第安人吓傻了,站在那里动都不动,任凭子弹射击。子弹开花,血流成河。他们这才撒开腿,拼命地往栅栏外跑,迎面子弹使前排人一命呜呼。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愚蠢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现在已损失了一半人马,他们终于有所醒悟,开始镇定下来,朝河水跑去。
尽管弹如雨,他们还是靠近河流,并且拼命朝对岸游,听到枪声,远处也响起了战斗声,遥相呼应,这是阻击战斗。
料到巴塔哥尼亚人会将所有的力量聚集,他们以为可以不费一枪一弹即可轻而易举地通过,因此营地的守备部队寥寥几人。这时他们大部分人马,在勒柯吉指挥下来到帕德逊周围,预计在这里将是主战场,他们守株待兔,等着印第安人的人马,在阿尔特勒布尔的指挥下,另一支军队穿过南边的护墙,到巴塔哥尼亚劫营。
正是这支军队打响了战斗,表示部队到位几个留下看马的士兵,无疑被轻而易举的敲掉,持续了几分钟,两个战场都利索的解决了战斗。
巴塔哥尼亚人一消失,勒柯吉便往南前进碰上了阿尔特勒布尔的人马,又一次穿过护墙回城。
战斗很出色,阿尔特勒布尔未损一兵一将,结果很好,他们缴获了近三百匹马带回来了。
巴塔哥尼亚人受到一定的打击,因此他们无法按战斗程序进行反攻,利贝丽亚仍像前几天晚上一样,放哨站岗,确信一切安排妥当,可安全无虑后,勒柯吉才回到帕德逊的院子里。
借着惨淡苍白的星光,他看到地上堆满了尸体,还有受伤的人在里面呻吟,有人过来救他们。
但是帕德逊在哪里?人们在一堆尸体中找到了嘴被堵,手脚被捆的帕德逊,他昏迷不醒,他是一个受害者吗?勒柯吉开始自责他的判断错误,这时,人们抬起爱尔兰人,从他腰间滚下很多金币掉在地上。
勒柯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