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公室干,我理解这个,我们工作都很紧张,没有时间寻找真正的社会生活或爱情生活。但我讨厌仅仅因为我孤独而跟别人干,我想有种真情实意的关系。”
“你太心急了。”特罗伊卡说,“不过,若是做了总统高级助理……”他耸耸肩,然后咧咧嘴笑笑,表示他是开玩笑。
伊丽莎白·斯通又给他一个笑容,确切地说是个不动声色的冷笑,但特罗伊卡觉得这一笑很迷人。“肯尼迪家族祸不单行,”她说,“没准儿副总统会成为总统的。行了,说点正经的。为什么我们不做个伙伴呢?如果你愿意这么叫的话。我俩谁也不想结婚,谁也木想要孩子,我们就不能一边各过各的,当然,保留各自的房子,一边一块儿生活吗?我们有伙伴关系、性关系和同事关系,可以既满足我们做人的需求,又高效率地工作。如果行,那是种很大的默契;如果不行,那就散伙。我们可以从现在试到十一月。”
当晚他们上了床,伊丽莎白·斯通着实给特罗伊卡展示了一个奇迹,象许多腼腆、内向的人一样,她在床上真正是激情如火而又温柔如水。他们是在伊丽莎白·斯通的市内住所里,把他们的伙伴关系推向了完美和极致。特罗伊卡因为发现了个秘密愈发兴致更高,他不知道她原来这么富有,她是个真正的asp,他想,但她隐瞒了这个事实,要是他的话,早该吹嘘一番了。特罗伊卡一眼看出这所在市内的房子特别合适让他们俩住在一起,比他自己窄巴巴的公寓强多了,在这儿他和伊丽莎白·斯通甚至可以辟一间办公室,而且这儿有三个仆人,他再也用不着为洗送衣服、买食品饮料之类的琐事而发愁了。
尽管伊丽莎白·斯通是个坚决的女权主义者,但在床上她表演得就象传说中的某些高等名妓,服服帖帖任他宰割。不过,特罗伊卡想,女人头一次都象这样,就象她们第一次来求职应试一样,然后再也不象当时那么漂亮了。然而在随后的一个月时间里,他证明他错了。
他们建立了一种几乎完美无缺的关系。每天,在紧张地工作了一天之后,金茨和兰姆勃蒂诺回了家,他俩一起出去吃顿晚饭,然后睡觉、做爱,第二天早上又一起去工作。这样的生活真是惬意极了,他一生中头一次想到了结婚,但他本能地知道这不是伊丽莎白想要的事情。
他们过着心满意足的生活,对工作、对他们的伙伴关系、对他们之间的爱无不感到满意,他们也确实真爱起对方来。但最好和最令人陶醉的时刻是他们在一起筹划商讨国内外大事时,两人都认为肯尼迪会在十一月再次当选为总统,伊丽莎白肯定说国会和苏格拉底俱乐部现在对肯尼迪加紧的攻势注定会失败,特罗伊卡则木那么肯定,认为还有不少牌可玩呢。
伊丽莎白恨肯尼迪,这不是个人恩怨,而是对她认为的一个独裁者的坚决反对。“最重要的是,”她说,“不能让肯尼迪在下次大选中弄进一个他自己的议员,这是原则问题,从肯尼迪的竞选演说中明显可以看出,他准备要改变美国的民主结构和制度,这可能会带来非常危险的历史性的后果。”
“既然你现在这么反对他,干嘛还准备在大选之后到副总统手下任职呢?”索尔问她。
“我们不是决策者,”伊丽莎白说:“我们是行政管理人员,给谁干都行。”
这样,在两人亲热了一个月之后,当索尔打电话要伊丽莎白一起上饭馆去碰头时,她觉得奇怪,他们蛮可以回到她的住所舒舒服服地说话,现在那地方就象是他们两个人的家,但索尔坚持要到外边去见面。
在他们第一次约会的餐馆,他们碰了面,伊丽莎白说:“什么要紧事,为什么不回家去说话?”
索尔一副深思、严肃的模样,“你知道,我正在研究危机这段时间以来的一些档案文件,我注意到,司法部长克里斯。科利是个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