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接头暗号
动处处长、犹太人马考斯·乌尔夫将军工作。
海关人员叫他停车,让他把手提箱拿到检查台上去。他谦恭地笑着,遵嘱而行。
另一个海关人员掀起引擎盖,向里面看着。他在找一个可能藏在什么地方的像小足球那么大的圆形东西、或者一个圆管形东西。根本没有像那玩意儿的东西。他又看了看车下,然后打开空空的尾箱。他叹了一口气,伦敦的命令真叫人头疼。尾箱里除了一个平平常常的工具箱、一个千斤顶捆在一边,一只灭火器挂在另一边外,其他什么也没有。瑞典人站在旁边,手中提着衣箱。
“请吧。”瑞典人说:“可以了吗?”
“可以了,谢谢,先生。旅途愉快!”
一个小时之后,快到11点时,萨布轿车开到科尔切斯特南的一个小村的金福特公园旅馆停车场。伦魁斯特先生从车里爬出来,伸了伸腰肢。正是用上午茶点的时间,停车场里有几辆车,但都没有人。他看了一下表,离接头时间还有5分钟,快到了。但他也知道,即使那人来晚了,他还可以等一个小时,而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预备接头地点。他心里想,接头人能不能来呢?什么时候来呢?那边有一辆BM摩托车,一个年轻人正在那里修车,除了那个人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不知道接头人长得什么样。他点着了一支烟,回到车中,坐在那里。
11点时,有人敲车窗。那个修摩托车的人站在外面。伦魁斯特按了一下钮,车窗刷刷地自动落了下来。
“什么事?”
“你车牌上的S是代表瑞典还是瑞士?”那个英国人问。
伦魁斯特放心地笑了。他在路上已经停过一次车,把灭火器装到了一个袋子里、放在座位旁。
“代表瑞典,”他说,“我刚从哥德堡来。”
“没去过那儿。”那人说,接着便问:“给我带来东西了吗?”
“带来了,”瑞典人说,“在我旁边的袋子里。”
“那边的窗户正朝着停车场,”开摩托的人说,“你在停车场兜个圈子,从我摩托旁经过,把袋子从车边扔给我,让你的车把那边窗子的视线挡住。从现在开始5分钟的时候。”
那人走回摩托旁,又继续修车。5分钟后,萨布轿车兜了一圈,从他旁边经过,那个包滑落到地上,他拾起装进筐里。车正好挡住了那边的窗口。他再也没有见到这辆萨布轿车,他也不想再看见他了。
一小时之后,他回到了塞特福德的车房。将摩托换成了小轿车,把两件货物放到尾箱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不是他的事。
下午,他回到伊普斯威奇的家中,把两件东西存在卧室里。第十只和第七只包裹送到了。
5月13日,约翰·普雷斯顿该回戈登大街上班了。
“我知道一无所获,但我希望你仍然留下来,”奈杰尔·欧文爵士来看他,对他说,“你可以打电话说得了重流感,你要医生证明的话,告诉我一声,我有几个医生。”
到16日时,普雷斯顿意识到,他走进了死胡同。海关和移民局都尽了最大的努力,就差没实行全国总动员了。来来往往的旅客如同涛涛流水,不可能对每一个人都详细盘查。自从俄国水手在格拉斯哥被殴打以来,已经过去五周了。他感到,其余的交通员从他手中漏掉了。可能在谢苗诺夫之前,他们就来过了。这水手可能是最后一个,也可能……
他越来越气馁。他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这个阴谋的期限。如果知道了的话,是什么时间呢?
5月21日,星期四,从奥斯坦德开来的渡轮停靠在福克斯通。从渡轮上下来的总是那些旅游者,有的步行,有的驾车。另外,还有许多大拖车,把欧洲共同体的货物从一方运到另一方。
渡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