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份描述的是一位陆军上校,很可能是在苏军总参谋部情报总局工作过,现在莫斯科国防部任职,1985年下半年在中东被CIA招募。另一位是一名以前住在被隔离的秘密城市的科学家,但是他是在美国加利福尼亚被CIA招募的。第三位是一名克格勃上校,根据记载他是六年前在苏联境外被CIA招募的,现在工作在苏联境外的苏联集团的国家里,会讲西班牙语。
阿卡上校一回到莫斯科,便从第一总部的大楼里开始,开展了对三名特工的搜捕活动。
“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听见晚风中她的声音了吗?你们听到她在向你们呼唤了吗?俄罗斯的孩子们,你们能听见我们敬爱的俄罗斯母亲的声音吗?
“朋友们,但我能听见她的声音。我听见她在森林里叹息,我听见她在雪地里哭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她问道。你背叛我的程度还不够吗?我为你流的血还少吗?你这样对待我是因为我受的痛苦还不够吗?
“为什么你要把我像娼妓一样卖到外国人和陌生人的手中?他们像黑兀蟹一样蚕食着我痛苦的身躯……”
在农场公用大房间里设置的中心会议室的一端,支起了一块电影银幕,它是农场里最大的一张屏幕。电影放映员站在大厅的后面。
40双眼睛注视着影片里放映的人物,影片反映的是夏天早些时候,在莫斯科以南的图拉市召开的一次群众集舍上慷慨激昂的演讲,翻译的声音配上了音乐的旋律。
“是的,兄弟姐妹们,我们能听见她的声音。而莫斯科城里那些身着皮上衣的绅士们及其他们的情妇们肯定听不见她的声音。那些在她的身躯上寻欢作乐的外国人和社会渣滓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但是,我们能听见母亲在对我们述说着她的痛苦,因为我们是伟大土地上的人民。”
年轻的影片制造商利特维诺夫拍了一部非常成功的影片。他在影片中插入了激起怜悯的动画切换镜头:一位金发母亲怀里抱着她的婴儿,两眼敬慕地望着上面的讲台;一名英俊的士兵面带着失望的表情,泪痕满面;一个额头长满皱纹的农民肩上挎着长柄镰刀,一副饱经风霜的面容。
没人知道那些切换镜头是通过演员分别拍摄的。人民更不知道那人群是伪造的;其它镜头展示了一排又一排1万名群情激昂的支持者,两侧是青年战斗团里领头喝彩的欢呼者。
科马罗夫的声音从高声呼喊突然降为近似耳语的低声,但是麦克风将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会场。
“有人敢来吗?谁敢上台来说:够了,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俄罗斯的弟兄们,忍耐吧,再等一小会儿,姐妹们……”
他的声音又升高了,从低声细语一下子升级到高声呼唤。“我来了,亲爱的母亲,您的儿子伊戈尔正向您走来……”
最后一个词语几乎被淹没在人声鼎沸之中,在影片的最后,全场参加集会的人全都站立起来,奋臂齐声高呼:科——马——罗——夫。
放映机被关闭了,影片中的形象消失了。接着是一阵寂静,然后听见全场的观众都集体长出了一口气。
会议室里的灯被打开以后,奈杰尔·欧文走到那张用怀俄明松木制成的长方形餐桌的前头,开始发言。
“我想,大家都认识刚才影片中出现的这个人物,”他平静地说,“他就是伊戈尔·科马罗夫,俄罗斯爱国武装联盟的领袖,该党很有可能赢得明年1月份的总统大选,即科马罗夫将步入总统的宝座。
“正像大家所看到的那样,他是一名感召力非凡的煽情演说家,显然具有领袖人物的超凡魅力。
“大家也知道,俄罗斯80%的实权已经掌握在这个人手中。自从叶利钦上台后,像在我们的社会中推行的那种对权力的审查和制约的机制,已经被俄罗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