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之内,黑手党分子反过来开始咨询他的建议。当他宣布了他的拟定解决方案后,他们都惊呆了。犯罪、欺骗、黑市交易、勒索、麻醉药、卖淫和谋杀都是他们的专长。但是,政变确实是风险太大。
“这只是一个最大的偷窃行为,它盗窃的是共和国!”格里申说,“如果拒绝它,你们将继续被MIO、FSB以及类似的组织所追捕。接受它,这片土地就属于我们的了。”
他说的土地包括了国家、领土和领土内所有的财产。
在桌子的顶端,黑手党分子中一位长者,一个“天生的贼”,他像他的父亲和他所有家族里的人一样,出生在黑社会里,是他们当中最像意大利西西里岛的黑手党头目的人,他凝视着格里申,看了很长时间。其他人都在等待着。然后,这个匪徒开始点头了,他那布满皱纹的脑袋,上下点头表示同意。最后一笔款项达成了协议。
这也是格里申所需要的第三支武装队伍。莫斯科城里800家私人“保安”公司,其中有200家是多尔戈鲁基的前线部队。他们将提供2000人,全部是全副武装的退役士兵或者是克格勃枪手,800人去袭击并占领那个空的白宫,杜马所在地。1200人去进攻总统办公室及其政府部门,那里在新年除夕夜也将是空的,它们都集中在新红场。
在同一天,贾森·蒙克拨通了彼得罗夫斯基将军的电话。他仍然住在SOBR的营房里。
“哪位?”
“是我,你在干吗呢?”
“我干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在整理行装?”
“你是怎么知道的?”
“所有的俄罗斯人都想与家人在一起度过新年的除夕夜。”
“我的飞机一个小时后起飞。”
“我认为你应该取消飞行。新年除夕还会有的。”
“你在说什么呀,美国人?”
“你看过了上午的报纸了吗?”
“看了一些,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那里有最新的关于民意测验的评分。上面有关于格里申和科马罗夫那天召开的记者招待会的评论。那些数字表明他的支持率为40%,仍然在继续下降。”
“这么说,他没有希望当选了。我们有新共产党的久加诺夫可以替代。我应该做些什么吗?”
“你认为科马罗夫能够接受这个现实吗?我曾经对你说过他精神不健全。”
“他不得不接受它。如果,他一夜之间失去了机会,他就没有希望了,现实就是这样。”
“记得在那同一天晚上,你对我讲的话。”
“什么话?”
“你说:假如俄罗斯政府遭到袭击,政府会保卫自己的。”
“你又了解到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怀疑。你难道不知道怀疑心是俄罗斯人的专长吗?”
彼得罗夫斯基眼睛盯着话筒,然后又看了看,堆在营房房间里的窄床上收拾了一半的行李。
“他不敢!”他平淡地说,“没有人敢。”
“以前的那个国防部长和克格勃主席就做过了。”
“那是在1991年,现在情况不同了。”
“就因为他们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为什么不来在城里度这个假期?仅仅是为了防止万一。”
彼得罗夫斯基放下电话,开始打开行李。
12月30日,格里申在一家啤酒酒吧里召开的会议上,敲定了他的最后一个联合对象。他的对话者只是一个啤酒肚的白痴,但是他最有可能是指挥新俄罗斯运动的街道匪徒。
尽管该组织的名字不寻常,NRM只不过是一伙松散的极右分子,这些暴徒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