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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黛娜 克拉克太太的另外一个故事
月……

    她把她女儿养的那条金鱼活生生地由马桶冲掉,然后克拉克太太穿上她冬天的大衣。

    那天夜里,刑警的耳机中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吗,这个作家研习营,就是他们折磨你的地方吗?”

    那是克拉克太太的声音,说道:“我很难过,可是你应该不要回来的。你回来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说:“你不在的时候,我还更爱你得多……”

    今天晚上,克拉克太太在蓝丝绒的大厅里,把她的故事说给我们其余的人听,她说:“我给她吃的是安眠药。”她坐在那道宽大蓝色楼梯中间,说道:“我一看到挂在那里的麦克风,我就逃了。”

    那天晚上在溪谷里.她已经听到刑警在树丛里走动,要赶来逮捕她的声音。

    她从此没有再回到那间打扫干净的房子,所有那些她讨厌的工作,全做完了。

    克拉克太太除了她的冬天大衣和皮包之外,一无所有。她打了卡珊黛娜亲笔记下的那个电话号码。她见到魏提尔先生,见到了我们其余的人。

    她的眼光从我们绑了绷带的手和脚,转到我们剪得又短又乱的头发,再转到我们凹陷的两颊。克拉克太太说:“我根本不是她的……什么人。我从来没有爱过魏提尔。”

    克拉克太大说:“我只想知道我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其实,是魏提尔先生杀了她所生下来的那个女孩子。

    她说:“我只想要知道为什么。”

    我们找到媒人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意大利文艺复兴式的休憩厅里。大部分的日子里,开了灯之后,他就站在那张黑色的木头长桌前,拉开拉链,手力拿着那把切肉刀,严重露出犹豫:切还是不切。

    “呃——咳。”他们家传的声音。

    证明你最害怕的事情有一天就那样消失不见了。不管某些事看起来多可怕,也许明天就没有了。

    媒人现在已经不再请我们其他的人去挥刀了。我们为什么要帮他成为未来的焦点人物?不行,要是他真那样想切那一刀的话——让他自己动手。

    那张桌子,每根桌脚都刻成各种不同大小的球,全顶在一起或串成一条直线。那些挨着地面或桌面的球大小像苹果。每条桌脚中间的那个球则大得像西瓜。四根桌子脚都是一样油腻腻的黑色。既长又窄得像棺材的桌子像是由一整块黑腊刻出来的,既长又平,而且非常脏,因此不会反映出什么来。

    媒人像平常一样站在那里,那好了刀子。头低垂得下巴抵住了胸口。他两眼盯着自己那根由打开的裤子拉链里伸出来的老二,就像猫在盯着老鼠洞。

    自从那辆巴士把我们送进小弄堂里以来,这间意大利文艺复兴式的休憩厅里一直是搁着旧绿色绸子的壁纸。这已经是不知多久以前的事了。绿色绸子看来很湿,滑滑的。每张雕花椅背底下的踢脚板以及每个绿色墙上装着烛形电灯泡的支架边上,都漆着金漆。

    墙上有不少缩进去的懂,小小的敞架柜子或是绿色绸缎的壁龛,里面立着裸体雕像,肌肉和胸部都大得看起来很胖的样子。这些雕像比大部分都更高大,站在漆成暗绿色让你以为是孔雀石的台座上。、有些拿着长矛和盾牌,有些翘着白色石膏的大屁股,两脚并拢,背的下半部分弓曲地站着,不管是肌肉或是屁股,反正在膝盖以上的不分都满是脏手印,或使用指甲刮白所留下的痕迹,但都只到一般人伸手能及的地方。只到雕像的腰部。

    我们由中国宫廷式的散步场走到楼梯上来,由大红冲到了大绿,而今天媒人又把他的老二掏了出来。

    无神教士又喘又咳,一手按住胸口,说道:“他们来了,有人……听得到他们到了巷子里,就在外面。”

    八卦侦探在他的摄影机后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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