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喝看威士忌苏打说。

    quot;你是说，有了情人就不能想你了？quot;

    quot;不，也不是这个意思quot;

    quot;渡边。quot;阿绿用食指指看我说。quot;先警告你，现在我心里堆积了一个月的各种郁闷，非常非常不痛快。所以，请不要说得太过分。否则找曾在这里放声大哭，-日一哭起来，我会哭一整晚，你受得了吗？我可不在乎四周围的眼光。像野兽一般嚎陶大哭。真的哦！quot;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我叫了第二杯威士忌苏打，吃看果仁。在鸡尾酒摇混器摇晃的声音、碰杯的声音、从制冰机臼冰块的声音背后，莎拉沃恩正在唱看古老的情歌。

    quot;自从内用卫生棉事件以后，我和他的感情开始恶化了。quot;阿绿说。

    quot;内用卫生棉事件？quot;

    quot;嗯。大概一个月前，我和他以及五六位朋友在一起喝酒，我谈起我家附近的阿姨，有一次打喷嚷的当儿，卫生棉球跑出来的故事。是不是很好笑：quot;

    quot;是。quot;我笑看同意。

    quot;大家都当笑话接受了。但他非常生气。说我不该讲那种下流话。于是就这样不欢而散。quot;

    quot;嗯哼。quot;我说。

    quot;他人不错。就是在这方面有点小气。quot;阿绿说。quot;例如我不是穿白色的内裤时，他就不高兴了。你说是不是小气？quot;

    quot;唔，那是个人喜好问题。quot;我说。我也因那种类型的人会喜欢阿绿而暗自惊奇，但我决定不说出来。

    quot;你呢？最近做了什么？quot;

    quot;没什么，跟以往一样。quot;然后我想起我答应阿绿一边想她一边手淫的事。我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把事情告诉了她。

    阿绿脸色一亮，咄地弄响指头。quot;怎样？顺不顺利？quot;

    quot;中途觉得难为情而停止了。quot;

    quot;翘不起来？quot;

    quot;嗯哼。quot;

    quot;不行呀。quot;阿绿斜眼看看我说。quot;你不能觉得难为情呀。你不妨想些非常下流的事。我说可以就可以嘛。对，下次我打电话这样说好了，唤……就是那里……感觉到了……不行，我要……啊，不要这样……之类的。你就一面听一面弄吧：quot;

    quot;宿舍的电话放在大堂，大家都要经过那里进进出出的。quot;我说明。quot;假如我在那里手淫的话，不被舍监打死才怪。quot;

    quot;是吗？那就为难了。quot;

    quot;不为难。过些时候我自己再试试看好了。quot;

    quot;加油哦。quot;

    quot;嗯。quot;

    quot;难道我这个人不够性感？quot;

    quot;不，问题不在这里。quot;我说。quot;怎么说呢？那是立场问题吧！quot;

    quot;我的背部是性感带。如果用手指轻轻抚摸时，很有感觉。quot;

    quot;我会留意的。quot;

    quot;吱，现在就去看三级电影好不好？最新的性虐待影片。quot;阿绿说。

    我和阿绿在鳗鱼店吃了鳗鱼，然后走进新宿一间生意萧条的戏院。看了同时上映的三部成人电影。我买报纸来看。查到只有这间放映性虐待的。戏院有一股来历不明的臭味。我们进去时，电影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