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一笑，轻轻碰一碰我的手腕。quot;在那之前，我就决定相信你了。百分之百相信。所以当时我很安心地呼呼入睡。我知道跟你在一起没问题，可以放心。我是不是睡得很熟？quot;

    quot;嗯。的确是的。quot;我说。

    quot;还有，若是反过来，你对我说：quot;阿绿，跟我做爱吧？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quot;我想我多半会跟你做。虽然我这样说，你可别以为我在引诱你，或者开玩笑刺激你哦。我只是想把自己的感受老老实实地转告你而已。quot;

    quot;我懂。quot;我说。

    我们一边吃午餐，一边把选科登记十拿给对方看．发现我们有两堂课是相同的。即是我每星期可以见她两次。然后她谈起自己的生活。她说她和姐姐起初不能适应公寓生活。因为跟过去的生活比起来，现在太过轻松的缘故。阿绿说，她们习惯了轮流照顾病人，帮忙做生意，每天忙进忙出的日子。

    quot;不过，最近开始觉得这样生活不错了。quot;阿绿说。quot;这是为了我们本身幸福吉您的生活，因此不必顾虑任何人。喜欢怎样就怎样。可是心情无法平静下来呀，好像身体离地两三公分飘在空中的感觉。觉得这不是真的，如此轻松的人生在现实里是不可能存在的，于是我们很紧张。唯恐突然完全颠倒过来。quot;

    quot;劳碌命的姐妹花！quot;我笑看说。

    quot;过去实在太艰苦了嘛。quot;阿绿说。quot;不过没关系，今后我们会完全赎回所失去的一切的：quot;

    quot;我相信你们办得到。quot;我说。quot;你姐姐每天做些什么？quot;

    quot;她的朋友最近在表参道附近开了一间饰物店，她每星期去帮忙三天。此外就是学学烹饪，跟末婚夫约会，看看电影，或者发发呆，总之她在享受人生。quot;

    阿绿问我的新生活状况，我把房子的布置、大庭院、叫quot;海鹤quot;的猫和屋主的事说了出来。

    quot;愉不愉快？quot;

    quot;还不坏。quot;我说。

    quot;可是，你看起来无精打采的。quot;阿绿说。

    quot;可是，春天了。quot;我说。

    quot;可是件穿看她为你织的好看毛衣啊。quot;

    我吓了一跳，望望自己穿在身上的葡萄色毛衣。quot;你怎知道是她织的？quot;

    quot;你可真够坦白。那是瞎猜的，还用说。quot;阿绿彷佛吃了一惊，quot;但你真的没精神哦。quot;

    quot;我正在设法提起精神来。quot;

    quot;不妨把人生当作饼干罐好了。quot;

    我柠柠头，望看阿绿的脸。quot;大概我的头脑不好吧，有时我不了解你在说什么。quot;

    quot;饼干罐里不是塞满各种饼干，包括喜欢的和不太喜欢的么？若是先把喜欢的吃掉，剩下的全景不太喜欢的了。当我觉得难受时，总是这样想。目前虽不太如意，但往后就好了，先苦后甜啊。人生就像饼干罐一样。quot;．

    quot;这也算是一种哲学吧。quot;

    quot;确实是的。我是从经验学来的嘛。quot;阿绿说。

    喝咖啡时，两个像是阿绿班上同学的女孩走进店内，跟阿绿交换选课登记卡，谈起去年的德文成绩如何，怎么件在内闹时受伤啦，那双好看的鞋子在哪儿真的等等不看边际的话题。我心不在焉地听看，感觉那些话题好像是从地球的另一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