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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也视而不见。而且舞步考究繁琐得很,不容你把周围情况一一放在心上。如要一一考虑,势必跳错舞步。这不是跟不上时代,只是反应迟钝。”
牧村仍旧默默盯着高尔夫球棒。
“与众不同。”他开口道,“你使我联想起什么,什么呢?”
“什么呢?”我问。什么呢?莫不是毕加索的《荷兰风格的花瓶与三个蓄胡骑士》?
“不过我对你是相当中意,相信你这样的人。对不起,务必照看一下雪。迟早我会酬谢你,我这人是有情必报,刚才说过了吧?”
“听见了。”
“那好!”牧村说罢,把球棒轻轻靠墙立定,“好了!”
“报纸上没提其他的?”
“几乎没有。只说是被用长统袜勒死的,说一流宾馆是城市的死角。根本没出现姓名。另外说眼下正在调查身份。就这么多。常有的案件,很快被忘掉的。”
“是吧。”
“也有人忘不掉。”
“或许。”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