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宾诺莎
llip;hellip;是不是?黎巴嫩也种香蕉吗?rdquo;
艾伯特摇摇头。
ldquo;这种香蕉我才不要吃呢!rdquo;
ldquo;那就别吃吧。要是谁把送给女儿的生日贺词写在一根没有剥的香蕉里面,那他一定神经不太正常,可是一定也很聪明。rdquo;
ldquo;可不是嘛!rdquo;
ldquo;那我们可不可以从此认定席德有一个很聪明的父亲?换句话说,他并不笨。rdquo;
ldquo;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上次我来这里时,让你一直叫我席德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也许他就是那个透过我们的嘴巴说话的人。rdquo;
ldquo;任何一种情况都有可能,但我们也应该怀疑每一件事情。rdquo;
ldquo;我只知道,我们的生命可能只是一场梦。rdquo;
ldquo;我们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也许有一个比较简单的解释。rdquo;
ldquo;不管怎样,我得赶快回家了。妈妈正在等我呢尸艾伯特送她到门口。她离去时,他说:
ldquo;亲爱的席德,我们会再见面。rdquo;
然后门就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