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
忍其疼痛,口里低声柔语哼成一块,没口子叫:“达达,爹爹,罢了我了,奴难忍也”西门庆便叫道;“章四儿淫妇,你是谁的老婆。”妇人道:“我是爹的老婆。”西门庆教于他;“你说是来旺的老婆,今日属于我的亲达达。”那妇人回应道:“淫妇原是来旺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了。”西门庆又问:“我会不会。”妇人道:“达达会。”两个淫声艳语,无般言语不说出来,西门庆那话粗大,撑的妇人牝户满满,被往来出入带的花心,红如鹦鹉舌,黑如蝙蝠翅一般,翻覆可爱。西门庆于是把他两股拔在怀内,四体交匝两相迎凑,那话尽没至根,不容号发,妇人瞪目失声,淫水流下,西门庆情浓乐极,精邈如涌泉,正是: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觉形骸骨节熔。有诗为证:
任君随意焉霞杯,满腔春事浩无涯。一身径藕东君爱,不管床头坠宝钗。
当日西门庆烧了这老婆身上三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