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
牝中。递了几递,须臾那话昂健奢棱,陲胞暴怒起来。垂首看着往来抽拽,观其出入之势。那妇人在枕畔朦胧星眼,呻吟不已,没口子叫:“大鸡巴达达,你不知使了什幺行子,进去又罢了,淫妇的
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可怜见饶了罢。”淫妇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叫出来。这西门庆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递播掀干,抽没至胫,复进至根者,又约一百余下。妇人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随拭随出,衽席为之皆湿。西门庆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斗留不已。因向妇人说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话攘进去了,直抵牝屋之上。牝屋者,乃妇人牝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无折男子茎首,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触疼,急跨其身,只听喀嚓响了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妇人则目瞑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西门庆慌了,急解其缚,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折作两截。于是把妇人抚坐,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西门庆作娇泣声说道:“我的达达,你今日怎的这般大恶,险不丧了奴之性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第二十八回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西门庆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妇人问他怎的风病,西门庆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妇人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亦发坐在枕头,令妇人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复与妇人交接。妇人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奴罢,又要掇弄奴也。”
有诗为证: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告才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第二十九回
妇人赤身露体,只着红绡抹胸儿,盖着红纱衾,枕石鸳鸯枕在凉席之上,睡思正浓,房里异香喷鼻。西门庆一见,不觉淫心顿起,令春梅带上门出去,悄悄脱了衣裤,上的床来,掀开纱被。见他玉体互相掩映,戏将两股轻开,按麈柄徐徐插入牝中,比及星眸惊欠之际,已抽拽数寸度矣。妇人睁开眼笑道:“怪强盗,三不知多咱进来,奴睡着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儿,掴混死了我。”西门庆道:“我便罢了,要是有个生汉子进来,你也推不知道罢。”妇人道:“我不好骂的,谁人七个头八个胆,敢进我这房里,只许了你恁没大没小的罢了。”原来妇人因前日在翡翠轩夸奖李瓶儿身上白净,就暗暗将茉莉花蕊儿搅酥油淀粉,把身子都搽遍了,搽的白腻光滑,异香可掬,使西门庆见了爱他,以夺其宠。西门庆于是见他身体雪白,穿着新作的两只大红睡鞋,一面蹲踞在上,两只手兜其股,极力而提之。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妇人道:“怪货,只顾端详什么,奴身上黑,不似李瓶儿的身上白就是了。他怀着孩子,你便轻怜痛惜,俺每是拾儿,由着这般掇弄。”
当下添汤换水,洗浴了一回。西门庆趁兴把妇人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而提之,掀腾扇干,何止二三百回。其声如泥中螃蟹一般,响之不绝。妇人恐怕香云拖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