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
铃,一弄儿淫器。那妇人仰卧枕上,玉腿高跷,口舌内吐。西门庆先把勉铃教妇人自放牝内,然后将银托子束其根,硫黄圈套其首,脐膏贴于脐上。妇人以手导入牝中,两相迎凑,渐入大半。妇人呼道:“达达,我只怕你墩的腿酸,拿过枕头来你垫着坐,我淫妇自家动罢。”又道:“只怕你不自在,你把淫妇腿吊着,你看好不好?”西门庆真个把他脚带解下一条来,拴他一足,吊在床格子上,低着拽,拽的妇人牝中之津如蛙之吐蜒,绵绵不绝,又拽出好多白浆子来。西门庆问道:“你如何流这些白?”才待要抹之,妇人道:“你休抹,等我吮咂了罢。”于是蹲跪在他面前,吮咂数次,呜呜有声。咂的西门庆淫心辄起,吊过身子,两个干后庭花。龟头上有硫黄圈,濡研难涩。妇人蹙眉,隐忍半晌,仅没其棱。西门庆于是颇作抽已,而妇人用手摸之,渐入大半,把屁股坐在西门庆怀里,回首流眸,作颤声叫:“达达,你慢着些,往后越发粗大,教淫妇怎生挨忍。”西门庆且扶起股,观其出入之势。因叫妇人小名王六儿:“我的儿,你达不知心里怎的,只好这一庄儿。不想今日遇上你,正可我之意,我和你明日生死难开。”妇人道:“达达,只怕后来耍的絮烦了,把奴不理怎了。”西门庆道:“相交下来,才见我不是这样人。”说话之间,两个干够一顿饭时,西门庆令妇人没高低淫声浪语叫着才过。妇人在下,一面用手举股,承受其精,乐极情浓,一泄如注。已而抽出那话来,带着圈子,妇人还替他吮咂净了,两个方才并头交股而卧。正是:一般滋味美,好耍后庭花。有诗为证:
美冤家,一心好折后庭花,寻常只在门前里走,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放在户中难禁受。转丝缰,勒回马,亲得胜。弄的我身上麻。蹴损了奴的粉脸,粉脸那丹霞。
第四十二回
见房里掌着灯烛,原来西门庆和王六儿两个在床沿子上行房。西门庆已有酒的人,把老婆按倒在床沿上,灯下褪去小衣,那话上着托子,干后庭花。一手一阵,往来扇打,何止数百回。扇打的连声响亮,其喘息之声,往来之势,犹赛折床一般,无处不听见。这小孩子正在那里明观,
第五十回
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养的,我只一味干粘。
坐在床沿上,打开淫器包儿,先把银托子来在根上,龟头上使了硫黄圈子,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合儿内,捏了一厘半儿来,安放在马眼内,登时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喜,果然胡僧此药有些意思。妇人脱的光赤条,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拽,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个营生。”因问:“你是那里讨来的药?”西门庆急把胡僧与他药从头告诉一遍。先令妇人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擎那话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妇人淫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西门庆酒兴颇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口口声声只叫:“大鸡巴达达,淫妇今日可死也。”又道:“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工夫在后边耍耍。”西门庆于是把老婆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扇嘭,扇嘭的连声响亮。老婆道:“达达,你好生扇打着淫妇,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西门庆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下直竖双足,他便骑在上面,跷其股,蹲踞而提之。老婆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
原来王六儿那里因吃了胡僧药,被药性把住了,与王六儿弄了一日,恰好过去没曾去身子,那话越发坚硬,形如铁杵。进房交迎春脱了衣裳,上床就要和李瓶儿睡。李瓶儿只说他不来,和官哥在床上已睡下了。回过头来,见是他,便道:“你在后边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