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
讪的冤家,紧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斗他上头上脸的。一时间掴了人脸,却怎样好?不好我就不干这营生了。”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会张致死了。”妇人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交你掇弄。不知吃了什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亦发咂了没事没事。”西门庆于是向汗巾儿上,小银合儿里,用挑牙签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床上,交妇人骑在身上。妇人道:“等我扇着,你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棱。妇人在上,将身左右捱檫,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灯下窥见麈柄已被牝口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无复作往来。妇人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妇人因向西门庆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头,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怎如和尚这药,使进去,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晓的今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西门庆笑道:“五儿,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是应二哥说的:一个人死了,阎王就拿驴皮披在身上,交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阳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浑身都变过来了,只有阳物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人道:“我往阴间换去!”他老婆慌了,说道:“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由他,等我慢慢儿的捱罢。”妇人听了,笑将扇把打了一下子说道:“怪不的应二花子的二老婆,捱惯了驴的行货。碜说嘴的货,我不看世界,这一下打的你。”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精还不过。他在下合着眼,由着妇人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龟头刮达刮打,提够良久,又吊过身子去,朝向西门庆。西门庆双足举其股,没棱露脑而提之,往来甚急。西门庆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良久,妇人情极,转过身子来,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合伏在身上,舒舌头在他口里,那话直抵牝中,只顾揉搓,没口子叫:“亲达达,罢了,五儿的死了。”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正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出,妇人用帕抹之。两个相搂相抱,交头叠股,呜咂其舌,那话通不拽出来。睡时没半个时辰,妇人淫情未定,爬上身去,两个又干起来。一连丢了两遭,身子亦觉稍倦。西门庆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药神通。看看窗外鸡鸣,东方见白。妇人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却怎样的。到晚夕,你再来,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西门庆道:“就咂也不得过,管情就一椿事儿就过了。”妇人道:“告我说是那一椿。”西门庆道:“法不传六,再得我晚夕来对你说。”
第五十二回
见妇人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西门庆一见,淫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因问妇人要淫器包儿,妇人连忙问褥子底下摸出来递与他。西门庆把两个托子都带上,一手搂过妇人在怀里。因说:“你达今日要和你干后庭花儿,你肯不肯?”那妇人瞅了一眼,说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整日和书童儿小厮干的不值了,又缠起我来了,你和那奴才干去不是。”西门庆笑道:“怪小油嘴儿,罢么,你若依了我,又稀罕小厮作什么。你不知你打心里好的就是这椿儿。管情放到里头去,我就过了。”妇人被他再三缠不过,说道:“奴只怕捱不你这大行货,你把头上圈去一个,我和你耍一遭试试。”西门庆真个除去硫黄圈,根下只来着银托子,令妇人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将唾津涂抹在龟头上,往来濡研顶入。龟头昂健,半晌仅没其棱。妇人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汗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得前头,撑的里头热炙火燎,疼起来。”这西门庆叫道:“好心肝,你叫达达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