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重汇合(2)
时的全球劳动力流动和行业竞争仍面临很多障碍,这三大贸易集团的工资水平、教育水平和劳动力规模都旗鼓相当。英特尔的主席克雷格。巴雷特说:“我们曾经拥有温文尔雅的竞争环境。”
然后就开始了三重汇合,柏林墙倒塌了,柏林商业街建成了。忽然之间阻隔在墙外的30亿人民走上了这个变平了的全球广场。
哈佛大学经济学家理查德。B.福里曼在2004年11月公布的一项研究报告称,1985年的“全球经济世界”包括北美、西欧、日本以及拉美、非洲和东亚,这个全球经济世界的总人口(意味着参加国际商贸合作的人口)大约为25亿。到2000年,由于苏联的解体、印度和中国的市场经济改革,这些国家的人民也加入了国际商贸合作的大军,再加上这段时间人口的自然增长,全球经济世界的总人口达到了60亿。
在经济世界总人口增加的情况下,大约又有15亿新工人加入全球劳动力的大军,福里曼称,这让全球劳动力的总数恰巧达到不计入前苏联、中国和印度时的2 倍。
也许这15亿新劳动力中只有1/10的人具备直接参与竞争和合作的教育和沟通能力,但哪怕只是这10% 的人也已相当于美国劳动力的整体规模。克雷格。巴雷特说:“30亿人口的突然加入必然会给全球经济带来巨大的影响,特别是在这些人都来自印度、中国、俄罗斯等拥有悠久教育传统国家的情况下。”
这是完全正确的。我们正在与之融合的这些社会都非常推崇教育。看看《教育周报》(Education eek)——以美国学校教师们为对象的周报——上的这个故事。在2005年11月30日的该报上,发布了一个关于印度中产阶级的一份特别报告。这份标志着印度的报告是这样开头的:“在印度泰米尔纳德邦首府金奈(Chennai )
一个随处可见的辅导班中,上百名12年级的学生涌进了一个紫色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大概30英尺长25英尺宽。尽管头顶的电扇不停地转动,室内的温度还是达到了100 华氏度以上,这里有令人昏昏欲睡的温度。在一个木制讲台上,M.阿鲁塞范(Muthukrishnan Arulselvan)在黑板上画了一个三角形,表明其内部的角度,然后通过麦克风讲解了一个几何学公式。学生们全神贯注地听着,尽管时间已经接近晚上10点了。每当阿鲁塞范问一个问题,学生们就迅速地齐声回答。每当教师写出一个题目,他们就把头埋在笔记本上,咬着铅笔,期望自己能够比其他人更早得到答案。这种高强度的、一周7 天的培训班反映了印度高中生们的日常生活,他们希望能够进入金奈当地学校攻读工程学位。 .当他们回到家里后,大多数人都会喝上一杯浓的甜咖啡,让自己能够再多学习几个小时……在印度,把一个小孩送进工程院或者医学院,对很多中产阶级的家庭而言是一辈子的目标,这种方式是美国人几乎一无所知的。在这个发明了10进位制的国家里,诸如S.拉马努金(Srinivasa Ramanujan)
和阿耶波多(Aryabta)
这种已经逝世很久的数学和科技天才,依然倍受尊崇,而在这些领域内学得很好的孩子,将会获得特别的奖励。“根据国际教育协会(titute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的资料,在2004年和2005年,印度送到美国读大学的学生人数要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国家都多。根据IIE 的资料,在美国入学的外国大学生中有80466 名来自印度,其次是中国的62523 名,再次是韩国的53358 名。这些学生中的大多数正在学习商业、工程、数学或计算机。
印度是一个遥远的国度,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