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象一个医生在检查病人。quot;

    quot;我明白了！quot;姑娘笑起来。quot;也许你是对的。quot;

    她解下胸罩，站在雅罗米尔面前，挺着她的小乳房。quot;我有点疼，医生，就在我的心脏下面。quot;

    雅罗米尔似乎没有懂这个玩笑。quot;请原谅，quot;她抱歉地说，quot;你也许习惯让你的病人躺下检查。quot;然后她伸直身子躺在沙发上。quot;请仔细瞧瞧我的心脏。quot;

    雅罗米尔别无选择，只好照办。他俯在姑娘的胸脯上面，把耳朵放在她的心脏上。他的耳垂贴着她胸部的柔软垫子，从她躯体的深处，他听见了有节奏的怦怦声。他突然想到，当一个医生在神秘、紧闭的诊室门后检查红头发姑娘的身子时，他感到的也正是这个声音。他抬起头，瞥了一眼赤裸的姑娘，感觉到一阵强烈、痛苦的忌妒。他在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光，一个医生的眼光看她。他匆匆把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这决不是医生的方式），以便结束这场令人痛苦的游戏。

    quot;医生，你真调皮！你在干什么？那可不是检查的部位！quot;姑娘抗议道。

    雅罗米尔怒火填膺。他看到女友脸上的神情，就和一个陌生人的手抚摸她时会出现的那样。看见她轻浮的抗议，他真想打她。但同时他意识到他已变很多么兴奋，于是扯掉姑娘的衬裤，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他是那样兴奋，妒火很快地熄灭了，尤其，是当他听到姑娘的呻吟和叹息（这个绝妙的效忠），以及quot;泽维！泽维克！quot;的爱抚之词，这些词已经成为他俩亲密仪式的一个永久组成部分。

    然后，他平静地躺在她旁边，轻轻地吻着她的肩膀，感到非常愉快。但是，从不满足于一个美好的片刻乃是雅罗米尔的不聪明之处。对他来说，美好片刻只有作为美好永恒的象征才是有意义的。从一个玷污了的永恒中掉下来的美好片刻是骗人的谎言。因此他想确信他俩的永恒是完全纯洁无理的。他用恳求多于寻衅的口气问，quot;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愚蠢的玩笑，那桩与医生的事。quot;

    quot;是的，当然，quot;姑娘回答。对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能说什么呢？然而这并没有使雅罗米尔满意，他继续说：

    quot;如果别人抚摸你，我是不能忍受的。我实在不能忍受！quot;他把手拳成杯状放在姑娘发育不全的、可怜的乳房上，仿佛他未来的幸福就全在它们的不受侵犯了。

    姑娘笑起来（十分天真地）。quot;但是，如果我生病了该怎么办呢？quot;

    雅罗米尔意识到他不可能排除一切医疗检查，他的阵地是守不住的。但他也知道，如果一个陌生人的手打算触摸姑娘的乳房，他的整个世界就将坍成碎片。他重复说。

    quot;我不能忍受！你明白吗？我实在不能忍受！quot;

    quot;那么当我需要医生时，你要我怎么办呢？quot;

    他用平静而带责备的口气说，quot;你可以找一个女医生。quot;

    quot;我有什么选择？你知道现在的情况！quot;她忿忿地叫起来。quot;我们全都被指定给某一个医生，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你知道社会主义的医疗是怎么回事。他们命令你，你就得照办。比如，妇科检查……quot;

    雅罗米尔心头一沉，但他镇静地说，quot;喔，你有什么毛病？quot;

    quot;噢，没有，只是为了预防。为了防治癌症。这是法律。quot;

    quot;闭嘴，我不想听这个！quot;雅罗米尔说，把手搁在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