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我喜欢女人，但耶稣就不会。我认为，爱女人，爱许多女人，而又被她们回报以爱，没有什么错。quot;巴特里弗微笑着，对自己很满意，quot;朋友们，我没有过安静的生活，我曾几度面临死亡。但是另一方面，上帝对我却是慷慨的，我认识许多女人，我了解她们的爱。quot;

    饭吃完了，侍者已经在开始收拾桌子。这时又有人敲门，声音很轻，很胆怯，似乎有人在等待着鼓励。巴特里弗说：quot;进来。quot;

    门开了，进来一个孩子，一个约摸五岁的小姑娘。这孩子穿着一件白色衣服，宽松的袖子，腰上系着一根宽大的白带子，在背后打成一个大蝴蝶结，活象是两只翅膀。她手上拿着一朵花，一朵硕大的大丽花。当她看见满屋人都停下来，把目光转向她。她便站住不动，不敢再往前走。

    巴特里弗站起来，微笑着说：quot;别害怕，我们的小天使，进来吧。quot;

    这孩子象是彼巴特里弗的笑容迷住了，她笑着跑向他，巴特里弗接过花，吻吻她的额头。

    所有的人望着这一幕场景，包括那个侍者在内。都惊讶得愣住了。这孩子带着她的白蝴蝶结，的确象一个展翅飞翔的小天使，而巴特里弗倾着身子，手里拿着大丽花的花柄，看上去就象一个装饰在乡镇广场上的奇特的圣徒雕像。

    他转身向着他的客人，quot;亲爱的朋友们，和你们在一起我感到很高兴，我希望你们象我一样，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我很愿意跟你们坐到夜深，但是，你们已看到这是不可能的，这位可爱的小天使叫我到一个正等着我的人那里去。我要告诉你们，生活在许多方面亏待过我，可我在女人的爱情上却一直是走运的。quot;

    巴特里弗把大丽花举在胸前，另一只手扶着小姑娘的肩膀，朝四周鞠躬，奥尔加觉得他象是在演戏似的，很可笑。她很高兴他的离开，她终于可以和雅库布单独在一起了。

    巴特里弗转过身，领着孩子朝门口走去。但在离开房间之前，他伸手在雪茄盒里抓了一大把银角子，装满他的口袋。

    11

    侍者把碟子和空瓶堆在手推车上，他刚离开房间，奥尔加就说。

    quot;那个小女孩到底是谁？quot;

    quot;我以前从没见过她。quot;斯克雷托回答。

    quot;她的确长得象一个小天使。quot;雅库布。

    奥尔加笑起来，quot;一个拉皮条的天使？quot;

    quot;是的，一个拉皮条的人。他本人的天使正应该象这个样子。quot;

    quot;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天使，quot;斯克雷托说，但是这肯定很奇怪，我以前从没见过这孩子。这一带所有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quot;

    quot;那么，只有一个解释，quot;雅库布笑道，quot;她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quot;

    quot;不管她是一个天使，还是一个本地清洁女工的女儿，有一件事我敢断定，quot;奥尔加说，quot;根本不会有什么可爱的女人在等着他！他是一个非常自我中心的人，总是禁不住要自吹。quot;

    quot;我喜欢他。quot;雅库布说。quot;尽管这样，我还是要说他是这个地球上最自我中心的人，quot;奥尔加争辩道，quot;如果在我们到来前一小时，他给这个小女孩一把角子，要她在某某时间带着花来这儿，我一点儿不会感到惊奇。信仰宗教的人都非常善于演出奇迹般的场面。quot;

    quot;我希望你是对的，quot;斯克雷托医生说，quot;你知道，巴特里弗先生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