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反差
就没有好的论据。”
“可你一定喜欢你的工作。”
“我是喜欢。你没看出来吗?”
“你知道,实际上我很羡慕你。在华纳德报业集团这样一个大企业工作。美国最大的报业组织,网络了最好的写作天才,而且……”
“瞧,”她说着,亲密地靠近些,“我来帮你说完。如果你刚刚认识我爸爸,而且他在为华纳德报业工作,那样说就很对。但是跟我这么说可不行。那是我预料到你要说的,可我不喜欢听预料之中的东西。如果你说华纳德报业是个可鄙的下贱的懦弱的新闻垃圾场,他们的作者加起来也不值几个铜子儿,那会有趣得多。”
“你真的这样评价他们?”
“根本不是。可我不喜欢人家只是一味地说他们以为我在想的事情。”
“谢谢你,我将需要你的帮助。我从未认识过任何人……噢,不,当然,那是你不让我说的。可是我的确是这么看你们报纸的。我一直很钦佩盖尔·华纳德。我一直希望能认识他。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就像奥斯顿·海勒所说的——一个衣冠禽兽。”
他吃惊地畏缩了。他想起了听奥斯顿讲这句话的地方。在看着面前这样一只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如此纤细白嫩的小手时,再次想起凯瑟琳似乎有些过于沉重和粗俗。
“但是,我的意思是,当面看起来,他怎么样?”他问。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没见过他。”
“你没见过他吗?”
“是的。”
“噢,我听说他这人很有意思。”
“毫无疑问。等我有心情做点堕落的事情时,我很可能会去认识他。”
“你认识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