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quot;

    quot;他不想说！quot;切尔维亚科夫脸色煞白，心里想道，quot;看来他生气了……不行，这事不能这样放下……我要跟他解释清楚……quot;

    当将军接见完最后一名来访首，正要返回内室时，切尔维亚科夫一步跟上去，又开始嗫嚅道：

    quot;大人！倘若在下胆敢打搅大人的话，那么可以说，只是出于一种悔过的心情……我不是有意的，务请您谅解，大人！quot;

    将军做出一副哭丧脸，挥一下手。

    quot;您简直开玩笑，先生！quot;将军说完，进门不见了。

    quot;这怎么是开玩笑？quot;切尔维亚科夫想，quot;根本不是开玩笑！身为将军，却不明事理！既然这样，我再也不向这个好摆架子的人赔不是了！去他的！我给他写封信，再也不来了！真的，再也不来了！quot;

    切尔维亚科夫这么思量着回到家里。可是给将军的信却没有写成。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这信该怎么写。只好次日又去向将军本人解释。

    quot;我昨天来打搅了大人，quot;当将军向他抬起疑问的目光，他开始嗫嚅道，quot;我不是如您讲的来开玩笑的。我来是向您赔礼道歉，因为我打喷嚏时溅着您了，大人……说到开玩笑，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在下胆敢开玩笑吗？倘若我们真开玩笑，那样的话，就丝毫谈不上对大人的敬重了……谈不上……quot;

    quot;滚出去！！quot;忽然间，脸色发青、浑身打颤的将军大喝一声。

    quot;什么，大人？quot;切尔维亚科夫小声问道，他吓呆了。

    quot;滚出去！！quot;将军顿着脚，又喊了一声。

    切尔维亚科夫感到肚子里什么东西碎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着，他一步一步退到门口。他来到街上，步履艰难地走着……他懵懵懂懂地回到家里，没脱制服，就倒在长沙发上，后来就……死了。

    一八八三年七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