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乎他
“你可知道这种蛊的解法?”
“除非先将施法者体内的蛊毒驱逐出再杀了施法者,若是不祛除蛊毒便杀了施法者,那么被施法者会因子蛊自爆受尽折磨而死。若是只讲施法者体内的母蛊取出,那么,母蛊留在施法者体内的卵将重新孵化出母蛊。”
“这么玄乎……”倾歌侧着头锁眉思考着。
“若是真要解蛊毒,那么只能找出施法者,可是你连施法者也不知道。”倾歌挑眉,淡淡道。
“有一人知道。”云镜尧沉默了一会,犹豫道。
“谁……”
“你未来的夫君,离王颜离澈。”很平淡地说出,丝毫没有醋意。
“……”倾歌上下打量了云镜尧一番,未见异样,但仍觉得有些奇怪。
“按照辈分来说,他应该算是本王同父异母的弟弟。”云镜尧淡漠地笑着:“就算他是大乾最尊贵的王爷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和本王中了一样的诅咒。”
“什么。”倾歌瞬间紧绷,脸色沉重起来。
“怎么?玉儿你很心疼。心疼你未来的夫君?玉儿,你还是别嫁给他了,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英年早逝了。”云镜尧邪笑着,似乎是很高兴。
“你胡说什么,什么英年早逝。”腾地心里冒出一股怒火,“有我在,不会让他死的。”
“就算你每次都能解开他体内的毒,但他每月饱受的折磨你却只能看着。”云镜尧收敛了笑意。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哦?本王觉得他不会和你说。也或者是,故意不和你说,因为和你说了,你就会离开他了。”
“你在说什么?爱需要彼此信任,我相信他。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转身欲要离去。
“哗”的一声,云镜尧破开水面,修长的手臂一伸,扯住了她的衣袖。
“你就这么在乎他?”云镜尧咬牙切齿,微湿的手捏着她纤细的手脉,连同她薄薄的衣服也湿了几许。
“你干嘛?拉拉扯扯的,小心我把你丢外面去,让人观赏。”黑眸一沉,倾歌挣扎了几番,反而让她将他拉地更紧了几分。
“哦?玉儿可舍得?”云镜尧邪魅地笑着,水珠顺着光洁地额头流下,滴在睫毛上晶亮亮的,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美不胜收,只可惜背对着他的她完全看不到。
“本王可记得刚才是玉儿自己主动找上本王的,可是关心本王?”磁性魅惑的声音又几丝撩人的嫌疑。
“关心你妹,再见。”云镜尧还未预料之际,猛地伸脚朝后一踹。
动作迅速,用力迅猛。
脚上猝不及防被狠狠踹了一脚,云镜尧痛吟一声,那叫声惊天动地。
脚下一个趔趄,猛地朝浴桶跌去,扑通一声,浴桶翻到,水花乱溅,云镜尧猛喝了一口洗澡水,然后浴桶砸了下来,直接砸地他眼冒金星。
倾歌走后,门外的周半莲听到叫声,冲了进房。
“云药罐,你怎么……”
话音刚落,传来一道女子的尖叫声,接着周半莲花容失色地从里边跑了出去。
“……”闻声赶到的鸣月诧异地看了眼匆忙的周半莲,然后走进了屋内。
目瞪口呆!
房内一片狼藉,水流了一地,而他可怜的王爷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桶前。
鸣月捂住了嘴,一时间不知所措。
“夜……你怎么?”想到刚才匆忙跑出的女子,鸣月一愣,莫不是自家王爷被看光了?
“该死的,鸣月,还不快把本王扶起来。”云镜尧一脸阴沉,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恶的玉儿,走了连门都不帮他关!害他……想到刚才的一幕,他气得七窍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