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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那确实存在的地狱里——尽管我尚不十分清楚它在哪里——我将利用莫德的恐惧症折磨乔治,让他喝朗姆酒,但对他说喝的是一种新牌子的汽水。最后,以乔治的名义替他们农庄订一辈子的黄色刊物,这样就把最后一根钉子钉在他心上了。
以上是一个疲惫不堪的脑袋于清晨4点钟活动的产物。今天天气好的话,我将在耀眼的阳光下检查一遍这些主意的可行性——虽然我承认这最后一个主张是近乎伟大的创举。
利奥今天一早就来电话,他对我们与索斯基一家的麻烦深表同情,同时也献上一策。“你应当用枪对着他的头,把绳子套在他脖子上,准备好之后再抠扳机让他脑袋开花。”
我必须承认,他编排的这一幕除了一点以外其它的都可考虑。对于各种处置办法我们要好好权衡利弊,总之要对我们有利,不管有些主张是多么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