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咱们再来干她,”克雷芒说,“叫她明白这样嚎叫有什么下场,要这个淫妇再受一次攻击,让她尝尝更厉害的滋味!”
这个计划刚刚出口就被执行了。我承受着一切。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塞维林诺发出信号,其他三个紧紧跟进,于是,我就再一次被这些淫棍发泄性欲,被他们尽情玩了个够。
“对头一天来说,现在足够了,”院长说,“现在要让她看看她的女伴们所受的待遇并不比她好。”
他们把我放在高处的一张椅子上,迫使我从那里观赏结束他们狂欢的又一幕丑剧。
修士们站成一排,所有的女人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接受他们每个人的鞭答。当刽子手折磨她们、咒骂她们时,她们被迫用一切办法进一步挑动他们的性欲。
最后,院长把我交给那个三十岁的女人,我已对您谈到过她。大家叫她翁法蕾,她负责教导我,把我安顿在我的新住所里。对这样的安排,我一点也没看见,一点也没听见;我陷入极度的绝望之中,已失去知觉,只想稍稍休息一下。我隐约看见我被送入的房间里有晚饭时不曾见过的几个女人。我想第二天再察看这里有什么新情况吧,现在我只想休息。翁法蕾没再打扰我,自己上床睡觉去了。我刚躺上床,遭遇的种种不幸便以更悲惨的景象一一涌上心头、我自己遭受的各种猥亵以及目睹的那些淫秽场面一再出现,我再也无法平静。上帝啊!如果说有时候我迷失了方向,想象着男欢女爱的情景,但我认为这如同使之产生的上帝一样是纯洁的,是大自然赋与人类的慰藉,我认为这来自于爱和温情。我难以相信人和凶猛的野兽一样用虐待同类的办法来娱乐自己。然后,我又想到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不幸……噢,公正的上帝啊!我寻思着,现在已完全可以肯定,我心中产生的每一个道德行为总是立刻给我带来不幸!伟大的上帝啊!我想到这座修道院来尽点宗教义务,我犯了什么错呀?我想向上帝祈祷,难道却冒犯了上帝?天意令人不解,上帝啊,请您敞开胸怀,明确地告诉我您是不是想要我反抗您。这样思考着,我的泪水滚滚而下。天亮时,我的全身都被泪水湿透了。这时,翁法蕾来到我的床边。
“亲爱的朋友,”她对我说,“我来求你鼓起勇气来。我刚来的时候也和你一痛哭流涕,现在已经习惯了。你以后也会像我一样习惯的。开始总是可怕的,不只是要满足这些给我们的生活造成痛苦的淫棍们的情欲,更重要的是我们丧失了自由,他们用残酷的手段把我带到这可怕的房子里。”
不幸的人看到身旁还有不幸的人就会得到安慰。尽管我痛苦异常,还是暂时得到了一些慰藉,于是,请求这位女伴告诉我我还会遭到怎样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