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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淫戏由室长指挥,要求我们的是绝对服从。早饭前,常常有一位尊敬的神父让我们中的一个人去陪床。狱吏兄弟送来一张写着被叫姑娘名字的卡片。值日员就接过手去,他甚至无权留下这个姑娘。姑娘去了,等完事了才被打发回来。这个清晨仪式结束之后,我们就吃早饭。从这时起一直到晚上,我们都没什么事干。但是,夏天七点钟,冬天六点钟,他们就来叫被点名的姑娘了,狱吏亲自送她们去。晚宴之后,没有被留下过夜的姑娘返回后宫。常常是没有留下任何一个姑娘。这时,他们就会打发人来叫新来的姑娘去过夜,通常也是提前几个小时通知她们该到哪里去,有时只是看护姑娘陪睡。”
“看护姑娘,”我打断她的话,问道:“这个新的职务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我的导师回答,“每个月的月初,每个修士要指定一个姑娘陪他一个月,充当女仆,也当发泄离奇性欲的淫具。室长除外,因为她们有管理本室的任务。他们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是不愿换人的,也不愿让一个姑娘连续伺候一个人两个月。没有比这个差事更残忍、更痛苦的事了。我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对付。傍晚五点的钟声一敲响,看护姑娘就得到她服侍的修士那里去了,一直到第二天修士该回修道院时才能离开他。一旦他回来,她又得侍候他。她利用这个简短的空隙来吃饭和休息,因为在她陪修士过夜时晚上不能睡觉。我要再说一遍,这个不幸的姑娘在那里是充当泄欲工具的,她必须满足这个淫荡之徒脑袋中可能产生的一切淫乱思想:耳光、鞭笞、咒骂、戏弄,她必须忍受这一切。她必须整夜站在主人的房间里,随时准备满足这个暴君的情欲。不过,这些服务中最残忍的、最屈辱的事就是必须接住所有的排泄物。稍微表现出一点厌恶的情绪,立刻就会遭到最野蛮的折磨。在所有淫戏中,都是看护姑娘协助他们快活,在一旁伺候,把有可能搞脏了的一切统统弄干净。一个刚刚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快感的修士不是很脏吗?看护姑娘必须用嘴巴给他舔干净。他不是需要刺激吗?这也是这个不幸的姑娘的事。她到处跟着他,给他穿衣服、脱衣服,总之,随时随地伺候着,还总是犯错误,总是挨打。晚宴时,她的位置不是站在主子椅子背后,就是像狗一样趴在他脚前的桌子下面,甚至是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方。有时,她还被当作主人的坐椅或者烛台。有时,她们四个人被安排围在桌旁,作出最淫邪也是最困难的姿势。如果她们失去平衡,要么掉在铺在附近的荆棘上,要么摔断胳膊或者大腿,要么甚至摔死,这并非没有先例。与此同时,恶棍们寻欢作乐,尽情享受美酒佳肴、淫欲与残忍。”
“噢,上帝啊!”我吓得浑身哆嗦,对我的同伴说,“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呢!简直是地狱!”
“听着,泰瑞丝,听着,我的朋友,你知道的还远远不是一切,”翁法蕾说,“世上受人尊敬的怀孕在这些无耻之徒们看来是罪大恶极的行为,肯定要受到谴责,怀孕既不能免除惩罚,也不能免除值夜。相反,怀孕会带来说不尽的痛苦、屈辱、悲伤。有多少次他们用鞭打来使他们不愿收获果实的女人们流产!如果他们想收获果实,目的也是为了供他们享乐。我在这里对你说的话足够使你注意不要怀孕,时间当然越长越好。”
“但是,能做得到吗?”
“可以吧,有某种海棉……但是,如果被安东宁发现了,就避免不了他的盛怒了。最保险的就是充分发挥想象力,把大自然的烙印抹去,和这样的恶棍们在一起,这不难做到。”
“此外,”我的老师继续说,“我们这儿有些人还沾亲带故呢,你想不到吧? 应该向你解释一下,不过,这就说到了第四个方面的内容,就是说,该说说怎样网罗新成员,还有怎样把我们报废和我们的更换了。这就来给你讲一讲,结束我的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