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故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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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我离开她的店,无法解释地颤抖,充满某种自己仍无从辨别或释放的强烈直觉或冲动。
现在我每天的活动,分成自自然然的三等分。早晨和大姐待在她的店里,谈笑,吃饭。下午去赖爷家,聊天,喝咖啡。晚上在我的美丽庭园,独自消磨时间和阅读,或时而与过来弹吉他的尤弟聊天。每天早晨,我在太阳从稻田一方升起之时禅坐,睡前我跟我的四兄弟说话,请他们在我睡觉时守护我。
我在这里只待了几星期,却已经有任务完成的感觉。在印尼的任务是寻求平衡,而我却不再觉得自己在寻求任何东西,因为平衡已自然到来。我并未变成巴厘岛人(如同我从未变成意大利人或印度人),而是感觉到自身的平静,我喜欢让自己的日子在舒适的禅修和愉悦的美景、挚友与美食之间摆荡。近来我时常祷告,自在而频繁。多数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傍晚时分从赖爷家穿越猴林与稻田骑车回家时很想祈祷。当然,我祈祷不再被巴士撞上,或被猴子扑上来,或被狗咬,但这些都无关紧要。我的祷告多半纯粹是对自己的心满意足表达感激之情,我未曾感到有过如此卸下自己或世界的重担这般的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