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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
“科学家们是可以生活在推理和超自然之间的。我们所敬爱的巴斯德,承认他对自然界的神秘观察思考得越多,就越像一个目不识丁的农人似的信仰上帝。还有爱因斯坦——他认为宗教和科学之间没有冲突。他说,科学致力于‘是什么’,而宗教致力于‘应该是什么’。爱因斯坦认为,‘我们所能经历的最美丽的事情也是最神秘难解的。要知道我们所无法理解的东西确实存在,而我们这些愚钝的脑子无法理解最高智慧和最光辉灿烂的美丽——这种知识,这种感觉,是真正的宗教信仰的中心。从这种意义上讲,我属于对宗教虔诚的人’。”
奥伯特教授很想知道自己给兰德尔的印象是什么,他好像是害羞似的对兰德尔笑了一笑,“从这种意义上讲,我也成了一个虔诚的宗教信仰者。”他继续说道,“第一次我觉得佛洛德说的‘用对科学的迷信来嘲笑宗教的迷信’很好笑。一夜之间,我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即使不是在实验室里,也是在家里。我对待我妻子和她的想法与要求的态度,我对家庭意义的态度都变了。甚至于生儿育女的观念——这是我至少应该考虑的。”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奥伯特马上站了起来,高兴地微笑着,兰德尔也跟着站了起来。一个年轻女人大概35岁左右,发式精美,举止优雅,脸上精致地化了妆,戴着昂贵的首饰,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奥伯特拥抱了她,并分别在两颊上给了她一个吻。
“加布里埃尔,我的宝贝,”奥伯特说道,“快来见见我的美国客人,史蒂夫?兰德尔先生。”
“Encec”,加布里埃尔?奥伯特说道。
兰德尔和她握了手,当他的眼光往下移时,发现她已经很明显地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