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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吸引住了。
格罗特推出一个个宽宽的、低低的、玻璃顶的抽屉,然后惠勒检查里面的东西。这两个人从一个抽屉移到另一个抽屉,而出版商看去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生气了。
兰德尔问这间屋子是否还有其他地方可以藏手稿,于是他们又检查了一遍地下室。除左边墙上高处有两个小的透气孔和一排拨号盘和开关外,其它再也没有可以值得探寻的地方了。
兰德尔转过身,看见出版商满脸阴沉,不知所措的粗壮的保管员向他走过去。
“绝不可能丢掉,但他说的又是事实。”惠勒喃喃地说,“第九号手稿不见了!”
“就缺那个?”兰德尔不相信地问。“其它的呢?其它的还在吗?”
“就缺那个,”惠勒说,由于愤怒和沮丧而颤抖着。“其它的都在原处。”他从兰德尔和格罗特中间穿过,去检验巨大的不锈钢门。但它上面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油漆剥落,门不可能是被撬开的。
兰德尔对保管员说:“你最后一次看到第九号手稿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极度恐惧的格罗特说。“在我晚上关上地下室回家的时候。每天晚上离开前,我要检查一下每个装着手稿的抽屉,确保它仍在那儿,同时以便研究它的情况,这样就可以知道调湿器是否运用恰当。”
惠勒转过身。“自从昨天晚上以后,是否有人来过这里?”
“一个人也没有,没有。”格罗特说,“在您和兰德尔先生来之前。”
“赫尔德林的在这里的警卫怎么样?”兰德尔想知道。
“他们不可能。”保管员说,“他们根本无法破门进入。他们不知道复杂的保险箱的合成密码。”
“谁知道合成密码?”兰德尔问。
惠勒走到他们中间,“我可以告诉你谁有权进来。只有7个人。当然,有格罗特,另外有赫尔德林、五个出版商——戴克哈德、方丹、盖达、杨和我自己,就这些。”
“可能有人偷了合成密码吗?”兰德尔问道。
“不可能,”惠勒断然地说,“合成密码从未被写到纸上。我们每个人都背下了它。”他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发生。这不能令人相信。我一辈子都没碰到过如此奇怪的事情,这一定有什么原因,我的意思是说这绝对不可能发生。”
“它已经发生了。”兰德尔说,“而且碰巧是那份手稿——我们所关心的那份,我们要来看的那份。”
“不管到底是哪份手稿,”惠勒叫道,“丢了一份碎片,我们也担当不起。它们是意大利政府所属的。它们是意大利的国宝。当我们的租限到期后,必须要还回他们。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们需要原稿的每一部分来支持,来说明我们的《国际新约》的合法有效性。”
“特别是第九号手稿,”兰德尔静静地说,“那是有争议的一份。”
惠勒皱了皱眉。“倒是什么问题也不存在。”
“普卢默和弗鲁米牧师会向全世界这么宣传的,除非彼得罗波罗斯院长亲自检验它并证实它是真实的。”
惠勒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前额。“彼得罗波罗斯!我差点把他忘了,他什么时候来这儿?”
“明天早晨。”
“哼,见鬼,你得拖住他,叫他晚点来,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他的检查日期不得不推后,告诉他我们将在赫尔辛基与他联系。”
兰德尔的心不禁一沉。“乔治,我不能这样做。他已经在来阿姆斯特丹的路上了。”
“这怎么行呢,史蒂夫?你必须这样做!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可拿出来给他看的。现在,咱们别浪费时间了。我必须马上通知赫尔德林和他的部属,还有戴克哈德及其他人。我们的主要工作是找到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