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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必须找到罗伯特?莱布朗。

    上一天,一边听着弗鲁米的话,所有的想法集中形成了这样一种思路:那就是可能有一个真正的莱布朗,并且有一条线索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它。

    文图里博士无意中提供了这个线索的前半部分,那就是蒙蒂教授经常与人们在大学外会面并且在他发病前夕他刚刚与某个人会面回来。

    弗鲁米牧师说出了它的后半部分,在那个致命的日子里,蒙蒂教授也许在什么地方与一个名叫罗伯特?莱布朗的人见了面。

    这两个情况汇总在一块儿,形成了一个提示——虽然不明显,并且是出于道听途说和主观臆断——但它无论如何是一种提示,是关于莱布朗行踪和有关事实的唯一线索。

    现在正是上午,兰德尔在蒙蒂家中的客厅中等待。这是一幢老房子——外观上很像是两层居室——并且已被重修和装饰得格调明快。客厅里安放着金黄与翠绿条纹的威尼斯茶具,豪华又舒适。管家露丝雷茜亚用优雅的英语以接待安杰拉的未婚夫的礼节和热情迎接了他。这个女管家年纪已不小了,胸部肥大,穿着一件浅绿色的罩衫,罩衫穿在她身上就像一顶帐篷一样。她给兰德尔端来咖啡、蛋糕,还递给他一本意大利语——英语字典和词组手册,这些书都是安杰拉留给兰德尔的。然后,她就跑出去为他找那些装着蒙蒂教授办公桌的文件的箱子。

    兰德尔走到圆桌边——圆桌上放着托盘——自己倒了杯咖啡。最重要的是——他想——安杰拉和她姐姐保存的她们父亲的这些文件,而且自从她们父亲被发现在桌边精神错乱以后这些文件原封未动。那么,紧要的问题是,一年零两个月以前——去年5月,蒙蒂教授是否真正离开了大学到外面会见了罗伯特?莱布朗。如果这样的话,蒙蒂教授,作为一个繁忙的有许多约会的人,是不是把与莱布朗会面的情况记了下来?或者他是不是出于疏忽没有记录?抑或他出于恐惧而没有这样做呢?

    兰德尔开始喝咖啡时,露丝雷茜亚抱着一个满满的纸板箱又出现在门口。兰德尔放下茶杯去帮她,但在他到之前,女管家已把箱子搁在了脚边。

    “你看看这个。”露丝雷茜亚咕哝着,“我再去搬另外一个。”

    她离开房间,兰德尔蹲下身子,然后盘腿坐在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他把箱子边核反折过来后就慢慢地开始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他对那些放在文件夹里的什么研究论文、玛瑙笔架、钢笔、空白的黄纸片之类一概不感兴趣。

    一个有许多私人会见的教授通常会将它们列出会见单子来,用某种方式记下,记在类似台历或专用记事本上。兰德尔不知道意大利用什么来记录这类东西——他不想问安杰拉——但是肯定记在什么上,某个记录,甚至是秘书的一条记录,除非蒙蒂教授把任何事都记在脑子里。

    又翻过好几份文稿,有的是还没有公布的演讲稿或讲义的打印稿,还有一些没有答复也许再也不会答复的信件。

    兰德尔小心翼翼地向箱子深处翻着,在离箱底下有一半距离时,他的手里抓住了一个皮革封面的小册子——酱紫色,一个大纸夹把封面和里面厚厚的纸页夹在一块儿。封面上烫金印着意大利文的书名:记事册。

    兰德尔的心跳加快了。

    他打开记事本翻到夹子所夹的纸页。

    日期是5月8日。

    在这一页列着当天早上,下午和晚上的各个钟点,每个钟点都有一个空格。有几个空格被填满了,很明显是蒙蒂教授亲手用他那支黑钢笔写上的。

    兰德尔的眼睛顺着这一页慢慢地往下看,推敲着每一条记录(用意大利文写的):

    10:00……参加教授会议。

    12:00……与教授们共进午餐。

    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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