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七十五回
湖quot;。廉锦枫见紫芝走来,连忙叫道:quot;姐姐来的正好。妹子输的受不得了!我这初学的花湖,如何上得场!刚才我求萃芳、琼芳二位姐姐替我看两牌,谁知他把么六、二三、四六认作杂花,成了下去,倒被他们割了一个耳朵。姐姐替我看看罢,今日被这三公、三才,头都闹昏了。 quot; 紫芝道:quot;怎么如今花湖忽又添出三公、三才,这是怎讲?quot;锦云道:quot;何尝添什么三公、三才。只因锦枫姐姐头一次起了一个双张,做了一回老相公;第二次补牌又多补一张,又做一回老相公;第三次下家还未起脾,他又多起一张,又做一回老相公:一连做了三回老相公,因此他叫做三公。quot;紫芝道:quot;三才又是怎讲?quot;廉锦枫道:quot;紫芝姐姐未曾读过么?quot;紫芝道:quot;上有句:三才者,天地人。怎么没有读过。quot;锦枫道:quot;妹子每牌总是天、地、人三个单张在手,偏偏又是肚子,又不敢打,所以打了半日,还未成得一牌。刚才好容易叫六头,偏偏又被上家拦成。quot;哀萃芳道:quot;那牌原是姐姐自己打错。quot;紫芝道:quot;怎么打错?quot;叶琼芳道:quot;他手里只剩一对天牌,却把长三打出去,恰好锦心姐姐六张开招,一连补了三张么三,又是一个六张,这也罢了,末尾还补二三一坎,恰恰凑成一封,及至锦心姐姐再打三六,锦云姐姐也是六张开招,喜相逢拦成:这比我的么六、二三、四六诈湖更臭。quot;郦锦春道:quot;这一牌不独锦枫姐姐吃亏,就是妹子也多输三个龙船。这牌方才打错,接著一牌豢四头又把长二打去,被人六张开招双封,也是一对人牌成了。quot;
言锦心道:quot;锦枫姐姐打错也罢了,并且打的也过慢。刚才有一牌,左拆右拆,弄了半天,再也打不出。彼时适值我是梦家,出他踌躇,过去看看,谁知他手里除了天、地、人三个孤张,还有六张闲牌,打去一张,却是八尖嘴。quot;紫芝道:quot;若是这样,他打的虽臭,倒有一件可取,却还细腻。但只工夫还未到家,能够练的打到眠张儿,那就好了。quot;锦春道:quot;何为眠张儿?quot;紫芝道:quot;眠者,睡也。即如他家应该发牌,左拆右拆,左打右打,再也打不出。及至闹到后来,把那三个看牌的都等的磕睡起来,这才打出去,其名就叫眠张。quot;锦枫道:quot;姐姐莫闹了,你再闹,更要错了。quot;紫芝道:quot;今日这牌不但添了三公、三才,只怕还要添个骨牌名哩。quot;锦枫道:quot;此话怎讲?quot;紫芝道:quot;姐姐刚才湖六头,打长三;湖四头,又打长二;少刻湖二头,再把地牌打了,岂不凑成一副顺水鱼么?quot;锦枫道:quot;我的紫姑太太!够了!够了!你老人家不要刻薄了!请罢!请罢!quot;紫芝道:quot;我要抽几个头儿才肯走哩。quot;锦枫道:quot;我还没赢,那有头儿。quot;紫芝用指在锦枫头上一弹道:quot;这不是头儿?quot;锦云用力把紫芝朝外一推道:quot;人家这里顽钱,你只管跟着瞎吵!quot;
紫芝趁势走出,来到猗兰堂。只见余丽蓉、姜丽楼、潘丽春、蒋丽辉在那里闲谈,旁边放著一桌十湖。四人见了紫芝,都欠身让坐。紫芝道:quot;你们为什么不看牌,却在这里清谈?quot;余丽蓉道:quot;因为丽辉姐姐不大高兴,所以歇歇再打。quot;紫芝道:quot;丽辉姐姐为甚不高兴?quot;蒋丽辉道:quot;我们一连看了八轮,我一牌未成,这不是讨罪受么!并且每牌总是一张老千,从未起过空堂,牌牌总要打九索;至于破梆破群,更不必说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