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绝不放过
将锋芒毕露,你说,他是良才吗?”
浊音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属下愚钝,督公明鉴……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梦,帮十三皇子做一场黄粱美梦,只是这梦醒之时……呵呵……。”浊音看着阴九烨残忍的侧脸,垂首说道:“属下明白!”
“浊音,丞相就交给你了!本督要去会会六皇子了!”
“是!”
阴暗的刑室内一阵阵烧焦的刺鼻气味,刑柱上帮着一个血肉横飞之人,只单单留下他那张还算工整的脸让人还能识别他正是当今的六皇子;阴九烨坐在一旁,有些讥讽的看着君斯铭,吹了吹杯中的热气,啜了口热茶轻声说道:“六皇子,还不肯说吗?”
早已昏死过去的君斯铭根本就听不见阴九烨说的是什么;一旁的浊烈大声喝斥道:“督公问话,还不快把他弄醒reads;!”一旁的督尉马上将地上一桶早已准备好的冰水拎起,劈头盖脸的直接浇在君斯铭身上,冰与火的碰撞,激的君斯铭打着哆嗦睁开眼睑;看着品茶的阴九烨嘶吼着:“你不得好死!”
“谢六皇子挂怀,本督的死法就不劳你操心了!本督今日前来,就是要告知你,丞相与尚书早已招供,你为主犯,他们为从犯;下这不关你招不招供,你的罪证早已落实;但本督念你是皇上的骨血,再问你一次,这私藏贡品,苛责国库可是大罪,你招是不招?”
“我……都是一派胡言,都是他们诬陷本王……。”
“呵呵,是吗?浊烈啊,本督看着六皇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如这样吧,你去将尚书大人请来给六皇子请安吧!”浊烈抬起头,一脸嫌隙的说道:“不识好歹!”转身离去,一会儿工夫又折返回来,身后一位黑衣的下等督尉手中捧着一盘盖着白布的东西,垂首说道:“督公!”
阴九烨摆摆手,浊烈即刻伸手将盘子上的白布扯下,擦得精光泛着寒气的银盘之上放着一团东西,阴九烨指着那团东西对浊烈说道:“告诉六皇子,这是什么?”
浊烈对那人挥挥手,那人将盘子放在桌上,掐着那团东西的一角,轻轻抖落开来,一双死鱼般的双眼盯着六皇子,目光呆滞却冰冷的说道:“六皇子,这就是户部尚书肖启然大人……当然,这是他的皮囊……。”
君斯铭看着被展开的东西,一颗心差点从胸口跳出,那微微泛黄的东西竟然是一整张人皮,从头到脚,如此完整,君斯铭眼前一黑,张口呕吐出来,只是已经几日未尽水米,吐出的皆是黑乌乌的污血。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抖着嗓子服软的说道:“九千岁,我招,我招!”
阴九烨笑着如沐春风,点着头说道:“这才听话!浊烈,把供词递给六皇子!”君斯铭看着供词,不想承认,却也无可奈何……刚想签字画押;阴九烨却忽然摆摆手说道:“六皇子,其实今日前来,本督还有一事不明,希望你能给本督解惑,至于你的性命;……如果你的回答能令本督满意,说不定本督会留你一命!”
君斯铭马上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九千岁!”
阴九烨似乎很满意他的答复,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让浊烈递了过去,眼神冰冷,语调骇人,“六皇子,这令牌可是你掌管的司卫营的?”
君斯铭到了此刻再也无所顾忌,忙不失迭的点头,“千岁,是我……是我司卫营的!”
眼神忽然闪烁不止,眼底浮现可憎的地狱之色,起身走到君斯铭身前,一双戴着黄金护甲的手掐住他的喉咙,那护甲竟也阴狠的陷入他脖颈一寸,眼见着他快要断气,却忽然又松手,脸上俊美的容颜扭曲着,厉声问道:“为何要加害本督与本督的爱妻?”
君斯铭闻听,吓得摇着头说道:“不,九千岁,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