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二)-1
理分析。根据她擅自得出的意见,我患有严重的父母缺失症。据她说,如果我不找个心理医生谈谈,很可能会把生活中的一切关系搞得一团糟。”
别包括和我的关系,我心里想道。立刻,我便极力驱散这突如其来的脆弱表现。
“得了,西尔维亚,一切规则都有例外。我是说,有些来自人多、关系密切的家庭的人照样和孤独的人一样搞不好关系。我只举一个经典的例子成住在鞋子里的老妇》。”
“没错。”西尔维亚大笑,接着背诵道:“‘她把他们全都痛揍了一顿,然后让他们上床去睡觉。’”
“对。顺便问问,用意大利语念听起来怎样?”
“不知道。尼科是用英语给我读的。”
“啊,尼科。”
“是他。他还教我打网球,下象棋,带我去看马戏。”
“那么我猜你会嫁给他。”我说,掩饰住对自己机会的渺茫产生的悲观情绪。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的意思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现在都一百岁了。”
“首先,他没有一百岁。他年轻得可以和你一起玩耍,又年长得可以依赖。但最重要的是,他似乎总会在那里,而这一点对你是十分重要的,对不对?”
她点了点头,把我心中那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花给扑灭了。
“在某种程度上你是对的,”她同意道,“我是说,在我称为自己的‘钳闭期’的那段时间里,他确实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