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差一个数
嘴,但他不仅没有失去自信,反而说出了让折竹更为吃惊的话。
“总之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一定要抓住这近在咫尺的好运气,所以我有事求大哥你帮忙。我想试着去抓抓看,这应该是最简单的方法。”
“什么方法?”
“请大哥你借我点钱,今晚我去一趟赌场。”
折竹盯着坎波斯的脸有半天没言语。这小子脸皮也太厚了,但他说这话时却让听的人没有丝毫厌恶感,反而有种名正言顺的感觉。真是邪了。唉,说不定坎波斯就真能时来运转,只要他金盆洗手不再做小偷的勾当,这也算为我积了一份阴德。
折竹平时不大用钱,但他每周有五百美元的薪水,所以借一两千给坎波斯也不是多麻烦的事。好吧,他爽快地答应了坎波斯的请求。
折竹告诉坎波斯,里约热内卢市内规模最大的赌场就开在“恋鸠”俱乐部内,但现在麻烦的是该怎么带坎波斯进去。坎波斯骗俱乐部管事说自己能讲笑话,结果被赶了出来,现在恐怕他已经上了俱乐部的黑名单。但坎波斯却一脸自信说不用担心。他剃掉了鼻子下面的小胡子,修长鬓角。这样一来,再也没人能认得出那个“讲笑话的坎波斯”了。当晚,两人来到了“恋鸠”。
里约热内卢的天上人间,面向贵宾所开设的Night Club,这里的宗旨就是不把客人的钱包榨干誓不罢休。欢声的背后即是哀鸣,七宗罪在此地欢聚一堂。
“您要下注吗?”服务生在轮盘赌桌前询问来客是否下注。身着华服的夫人裸露着她们雪白粉嫩的胸襟,脂粉香味与靡靡之音冲击着耳鼻。两人刚坐上吧台,大厅内的电灯就熄灭了。
“这雪白的,雪白的肌肤……”
随着歌声响起,舞台上的幕布缓缓上升。
歌手出场,大厅内的灯光也被重新点亮。
折竹和坎波斯在吧台内喝酒,坎波斯突然看见了什么,便招呼侍者过来问道:
“你知道那位女士是谁吗?”
侍者看了一眼坎波斯,笑道:“客人,您的眼光真好。你问的是那个身材娇小的金发姑娘吧。不过我先声明,身段这么娇媚,模样又这么漂亮的小姐,价钱可不便宜啊。”
坎波斯打断侍者的话,愤愤地说道:“不是那个!是右边那个穿黑裙子的。难道她也是这里的妓女?”
“哦,那位啊。”侍者接过小费,笑着答道,“她住在格洛丽亚酒店,偶尔来我们这里玩玩轮盘赌。说实话我们也不清楚她的身份。”
那女人看上去年纪不小,瓜子脸,气质像百合花一样高贵美丽,站在人群里犹如鹤立鸡群。
坎波斯心中一热,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开。再过一会儿,他就要走向命运的赌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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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