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与谢语
于本人时时观察聆听的结果。希望以此所得的一点心得,可以经由本书传送给读者一点信息。
本书写作的来源,当然也少不了我的诸位同事、学生,以及其他在本书写作之际,被我强行打扰的任何一位。在某些方面,欠下的人情自然很多。有关科学的篇章,承蒙我的朋友艾伦·梦凯(Alan Mackay FRS)及约翰·梦达克斯(Joaylor)亲自校读。更多的地方,则有赖大量阅读论文、聆听讨论,并在“联合国大学世界开发经济研究协会”(orld Institute forDevelopment Economic Researcy,UNU/IDER)举办的多项总体经济问题研讨会上,仔细竖耳倾听获得的心得。这个位于赫尔辛基()及朱尔卡(Alex Julca)交呈的学期报告,大大扩展了我对土耳其革命及第三世界移民与社会流动的视野。我也要感谢学生吉塞克(Margarita Giesecke)所作《论美洲人民革命联盟党(APRA)及1932年秘鲁真理城(trujillo)叛乱》的博士论文。
随着时间愈接近现在,20世纪史家的工作愈得求助于两项资料来源:一是报刊,一是统计调查报告。前者包括每天的日报或定期刊物,后者包括由各国政府和国际机构搜集举办的各项经济及多方调查统计。伦敦的《卫报》(Guardian)、《财经时报》(Financial times)、以及《纽约时报》(Neimes)自然是我要感谢的三家大报。至于联合国及其组织以及世界银行出版的各种刊物,也为我提供了无数宝贵资料,谨在书目中一一敬列。而联合国的前身“国际联盟”(League ofNations)的重要性也不能忽视。虽然在实际活动中它全然失败,但是国联在经济事物调查分析上所做的无价贡献,尤以其首创的堪称为最高峰的《工业化与世界贸易》(Industrializationand orld trade,1945),却值得我深致感谢。上述一切都是着手进行任何有关本世纪经济、社会、文化等变迁的讨论时,不可或缺的参考来源。
本书所叙各项内容,除了明显属于作者个人的判断观点之处,其余便只有恳请读者包涵,完全以信任作为原则了。作者认为,实在没有必要在这样一本书中引经据典,或显露任何卖弄学问之嫌。下笔之际,我尽量将参照引用的地方,局限于实际原文以及各项统计量化数据的原始出处——有时候来源不同,数字亦有差异——偶尔也引用一些出典,以佐证某些可能会令读者觉得不比寻常、意想不到、或不甚熟悉的陈述文字;或作者本人某些具有争议性的看法,也需要一点其他的意见参考。这一类的参考出处,在文中都用括号注明;其篇章全名,则在书末列出。但是这份书目不过是一张书单,仅用以详列本书中直接引述或提及的文字来源,其目的并不在提供一份进一步系统化研读的指南。有关进一步阅读的指南,本书后面另外有一份推荐书单。总而言之,以上所言的参考来源和书中页下附列的注脚,其用意并不相同,后者纯粹是为正文提供解说定义而作。
不过,在此作者依然应该点出某几部特别值得致意,或仰赖尤重的大作,以免原作者误会本人不知感谢。总的来说,我欠两位友人的研究成果尤深:一位是勤于搜集量化数据,孜孜不倦的经济史家贝罗赫(Paul Bairocics Since 1945),为我提供了最翔实可靠,有时却辛辣锋利——此情自可体会——的指南向导。有关二次大战的题目,米瓦德(Alan Mily1939-1945),令我获益尤多。而1945年的经济事务,作者发现魏氏(y and Uprong,Andrein alker)的《冷战》(Cold ar)一书,其分量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