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张仪罢相,芈氏被冤
,笑道:“多谢三位不辞劳苦,开解驷儿,此事驷儿自有计较,三位无须担心,我大秦江山万年永固,谁也夺不去!”
送走了关内侯后,嬴驷招来一位宫内侍卫,交代了他一番后,那侍卫应诺离去。
芈氏送走了张仪后,一路低头不语,神色凝重。魏冉道:“姐姐不用太过担心,哪个敢搬弄是非,我一个个收拾他们!”
芈氏哼的一声,“参了军后口气就是不一样了!但说话行事得掂掂自己的分量。”
魏冉浓眉一扬,“姐姐这话何意?”
“张仪走后,我这心里是越想越寒,在宫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芈氏蹙着眉头,朝魏冉道:“我之前就得罪了王后,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魏冉沉吟片晌,忽然脸色一黑,“如果是王后与你作对,这事可真就叫人为难了。”
芈氏沉思着道:“若是王后想要陷害我,我估计她也不敢拿挈桑会盟说事,后宫涉政是大忌,她心里明白得紧。但除此之外,她还能搬弄什么是非?”
“她自己不说,未必就不会撺掇他人!”芈戎怪笑道:“不过请姐姐放心,这事包在弟弟身上了。”
芈氏知道这个弟弟人小鬼大,行事不按常理,便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姐姐先行回宫,就按相国所说的,即便是听到了什么流言,也只当不知。”芈戎把马缰一拉,“弟弟去办一件事,保我姐无忧!”话犹未了,却已纵马去了。
魏冉望着芈戎绝尘而去,脸色缓和了下来,淡淡笑道:“戎弟年纪虽小,做事却果断老练,他说可保姐姐无忧,想是定有良策,我便也放心。”
惠文后听下人禀报说关内侯已从王上处出来时,急忙着人前去问询情况。不多时,下人回禀,“关内侯已将事情如数说与王上听,王上虽没有当面表态,但看王上的神色,应已听进去了。”
侍女闻言,笑道:“这便好了,那芈八子自寻死路,须怪不得我等。”
惠文后倒不觉得这是件高兴的事,只幽幽地道:“我也没想要她的性命,若是把她逐出宫去最好,从此后再无瓜葛,若王上怜爱,依旧把她留在宫里,压压她的嚣张气焰也是好的。”
那侍女一听,却是急了,“在这紧要关头,王后切不可心软,若今日没把她彻底根除,他日让她成了气候,或可反过来要了你的性命!”
惠文后一怔,脸色变了一变,思忖了片刻,似乎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叹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后宫之中的勾心斗角,也与战场无异,充满了血腥。随我去见王上吧。”
侍女应了一声,跟在惠文后的身后,踏着碎步,急急而去。
嬴驷刚送走了关内侯,却见惠文后到来,两眼一眯,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便问,“你可是来问关内侯觐见之事?”
惠文后没想到嬴驷开门见山,出口便如此相问,暗觉不妙,忙躬身行礼道:“臣妾只是来看望王上,别无他事。”
“哦?”嬴驷诧异地看着惠文后,“如此说来,倒显得我多疑了。不过百里之外的关内侯都跑来与我说事,难道你近日没在宫中听闻过什么吗?”
惠文后愣了一愣,王上话里带针,倘若再遮遮掩掩,倒反而有做贼心虚之嫌了,当下暗咬了咬银牙道:“臣妾确实听说了些闲言闲语。”
嬴驷沉着脸道:“说与我听。”
“臣妾听宫里有人议论说挈桑会盟失败,怪不得相国,乃是芈妹妹暗通楚国所致。”惠文后平时为人坦然,不曾参与过这种勾心斗角之事,此时一说起谎来,战战兢兢,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另有人说,芈妹妹领诸多外戚入秦,实有觑觎秦国之心。”
嬴驷依然沉着脸,看不出究竟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