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德国反思很彻底
害的。
该谁的罪谁认,你如果不想认,历史也会帮你认。正义有时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纳粹德国入侵波兰后,苏联按照苏德密约入侵波兰东部。9月18日,波军总司令雷兹·西米格威元帅与苏军经过10多个小时的谈判,达成协议后向波军发布命令:苏联不是交战国,不要抵抗。波军绝大多数人执行了这一命令,随后约有25万波兰军官和各界精英流亡到苏联。这批人一到苏联立刻成为战俘,失去了苏波协议规定的人身自由,被交给由贝利亚领导的内务部战俘营。下一步,苏联方面决心消灭这批战俘中反对苏德瓜分波兰的“骨干”力量。到1939年12月,经苏联内务部战俘局逐个甄别后,大约2.2万波兰军官和教授、律师、医生、公务员等各界精英被筛选出来。
此时,戈林又玩花样。他在行刑前两小时瞒过看守,吞服氰化钾自杀身亡。戈林是从哪儿获得的这种致命毒药,至今仍无法查明。不管怎么说,戈林总算不得善终。
杰克逊大法官的法庭陈词堪称历史上最重要的陈词之一。第二天早上,他的陈词就出现在全世界各地的报纸上。他说:“我们力图审判的这些罪恶,曾是被精心策划的,是极端恶毒的,是充满破坏性的,人类文明无法容忍它们被忽视而不接受审判,更无法容忍他们卷土重来。”
所以说,德国的反思非常彻底,很了不起。
根据1943年10月,苏、美、英三国外长在莫斯科讨论通过的《关于希特勒分子对其所犯罪行责任问题的宣言》,战犯“将被解回犯罪地点,由他们所曾迫害的人民予以审判”。
但是,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罗伯特·杰克逊坚持必须举行一次公开、公平、公正的审判。他指出:“如果你们认为战胜者在未经审判的情况下,可以任意处死一个人的话,那么,法庭和审判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人们将对法律丧失信仰和尊重,因为法庭建立的目的原本就是要让人服罪。”争论到最后,这位雄辩的法官胜利了,主张进行公开、公平、公正审判的人赢得了胜利。人们相信,以暴制暴是没有尽头的,用法律让罪人服罪,培育公平正义,以理性巩固和平,或许更为有效。
现在,那些经常参加党代会的人果然又在纽伦堡碰头了。不过,他们是作为战犯,出现在被告席上。在审判席上,四位来自不同战胜国的法官端坐在那里。美国、英国和法国的法官都身穿黑色长袍,而苏联的法官身穿褐色军装。法庭内,厚重的灰色丝绒窗帘垂下来,遮住了纽伦堡深秋的天际,一排排木头长凳被漆成深木色。法庭展现在全世界面前的气氛,正如杰克逊法官所描述的——忧郁的庄严。
戈林这么做虽然太小儿科,但苏联人就没有该被嘲笑的地方吗?当然有!纽伦堡审判中,苏联人试图把“卡廷惨案”的责任推在纳粹德国头上,一了百了。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从1940年4月4日起,波兰战俘营内,每天都有人被带上汽车,秘密押往行刑地斯摩棱斯克以西19公里的卡廷森林、加里宁和查格罗夫。枪杀处决从夜晚开始,直到次日凌晨。行刑时,用一台鼓风机发出巨大的响声以掩盖枪声。处决使用的是特地从莫斯科运来的德国造7.65毫米手枪或左轮手枪,这是“盖世太保”专用的手枪。受刑人被取下手表、戒指后铐住双手,带进一个用毛毡封闭的小房间,随即被从后脑枪杀。尸体随即从对门搬出,然后下一个受刑人被带入。被害人的尸体被分别掩埋在卡廷森林、加里宁和查格罗夫三个地方,每个墓坑都掩埋着重叠达12层的尸体。
在绞刑架前认罪
1945年11月20日上午10时,三组辩护律师相继走出电梯,鱼贯进入精心准备的国际法庭——纽伦堡600号大厅。这里曾是纳粹党召开党代表大会的地方,把它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