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八年六月四日(一)(2)
quot;嗯,如果透过马车窗子看一眼价钱是一百块,那么……quot;我说。反正那一回之后,她表现得相当不错,只有一次,她要求看银行账目的结单。
quot;我知道支票背面都有母亲的签名,quot;她说,quot;可是我想看一看银行的结单。我想亲自了解一下那些支票都上哪儿去了。quot;
quot;那可是母亲的私人事务,quot;我说。quot;如果你以为你有权利刺探她的私事,那我可以告诉她,说你认为那些支票都被人挪用了,你想查账目,因为你不信任她。
她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动弹,但我能听见她心里在说你真可恨你真可恨你真可恨。
quot;你尽管大声说出来好了!quot;我说,quot;你我之间有什么看法,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也许你是想把钱要回去吧。quot;我说。
quot;听着,杰生,quot;她说。quot;别再跟我说瞎话了。我现在说的是她的事。我不要求看什么。如果钱不够,我每个月还可以多寄一些,只要答应我她能够——她可以——这是你能够办到的。给她买一些东西。待她好一些,这些小事我都办不到,人家不让我办。……不过你是不会帮我干的。你的血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听着。quot;他说,quot;如果你想法子让母亲把昆丁还给我,我就给你一千块钱。quot;
quot;你根本拿不出一千块,quot;我说,quot;我知道你就是在说瞎话。quot;
quot;有,我有。我会有的。我可以弄到的。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