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这一点，你也就否认了你的忠实。quot;

    门被谨慎然而却是急匆匆地打开了。

    quot;大人，凯瑟林将军阁下到。quot;

    两位高级教士站起来了，他们的脸上浮起了微笑，刚才那截然不同的表情消失了。

    quot;不胜愉快之至，阁下，请坐，来些茶吗？quot;

    谈话是用德语进行的，因为梵蒂冈的许多高级成员都说德语。教皇喜欢说，也喜欢听德语。

    quot;谢谢，阁下，请来些茶。在罗马任何地方聊不到这样上好的英国茶。quot;

    维图里奥红衣主教坦然一笑。quot;这是我在澳大利亚作教皇使节时养成的习惯，尽我我是天生的意大利习惯，可是我没有抛弃这个习惯。quot;

    quot;你呢，大人？quot;

    quot;我是爱尔兰人，将军阁下，爱尔兰人也养成了唱茶的习惯。quot;

    阿尔伯特·凯瑟将军总是觉得和德·布里克萨特大主教打交道象是一个男人的和另一个男人打交道；在与这些瘦小而又圆滑的高级教士打过交道之后，他显得是这样的令人精神为之一振。他是一个坦率的人，毫无令人难以捉摸或狡狯的作风。

    quot;大人，我一直对你地道的德国口音感到惊讶。quot;他赞叹道。

    quot;我对语言听觉灵敏，将军阁下，也就是说，这和所有的天份一样--没什么可值得赞扬的。quot;

    quot;我们能为阁下效些什么劳呢？quot;红衣主教和蔼地问道。

    quot;我想，眼下你们已经听到有关领袖命运的消息了吧？quot;

    quot;是的，阁下，听到了。quot;

    quot;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了。我是来向你保证一切平安的，也许能请你向在甘德尔福堡避暑的那些人转达这一信息吧？眼下我忙得不可开交，我亲自造访甘德尔福堡是不可能的了。quot;

    quot;这个信息会转重叠的。你很忙吗？quot;

    quot;自然啦，你一定能认识到，对我们德国人来说，现在这里是一个敌国了。quot;

    quot;这里，阁下？这里不是意大利的土地，除了那些坏人，这里谁都不是敌人。quot;

    quot;请原谅。我自然指的是意大利，而不是梵蒂冈。但是，在意大利的事情上，我必须按照我的元首的命令行事。意大利将被占领，到目前为止还是盟军的我的部队将要成为警察。quot;

    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中的，表面看去似乎生活是中从来没有任何思想斗争的拉尔夫大主教密切的注视着来访者。他知道他的元首在波兰正在干些什么吗？他能不知道吗？

    维图里奥红衣主教脸上做出一副焦急的表情。quot;亲爱的将军，肯定是不占领罗马本身了？啊，不！以罗马的历史和她的无价的艺术珍品，她不会被占领的吧？倘若你把部队带进罗马城的话，那里的七座小山上就会发生冲突，会被毁灭的。我求求你，不要那样做！quot;

    凯瑟林将军显得很不自在。quot;我希望事情不要到那种地步，阁下。不过，我也宣过誓，我也是奉命行事，我必须按照元首的愿望去做。quot;

    quot;阁下，你会为了我们而竭尽全力吧？请你一定尽力周全！几年前我曾到过雅典。quot;拉尔夫大主教向前一俯身，很快地说道；他那富于魅力的眼睛睁得很大，一绺绺白头发落在额前；他很了解自己对这位将军的影响力，并且毫无内疚地运用着这种影响。quot;你去过雅典吗，先生？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