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对吗？什么都没有改变。quot;她合上双眼，说道。

    quot;是的，什么都没有改变。quot;他说道，深信这话。

    quot;这儿是德罗海达，拉尔夫。我曾警告过你，在德罗海达，你是我的，不是上帝的。quot;

    quot;我知道。我承认这一点，可是我来了。quot;他把她拉倒在草地上。quot;为什么，梅吉？quot;

    quot;什么为什么？quot;她的手扶摩着她的头发：现在，这头发比菲的还要白，依然是那样厚密，依然是那样美丽。

    quot;你为什么又回到了卢克身边？给他生儿子？quot;他嫉妒地问道。

    从那明亮、灰色的窗口中是可以窥见她的灵魂的，而好的思想却瞒过了他。quot;他强迫我的，quot;她温和的说道。quot;只有一次，可我就有了戴恩；所以我并不感到遗憾。戴恩是我值得花任何代价去得到的quot;

    quot;对不起，我没有权利说的。我把首要的位置给了戴恩，是吗？quot;

    quot;没错，你是这样做的。quot;

    quot;他是个极好的孩子。他长得像卢克吗？quot;

    她偷偷的乐了，猛地躺在草地上，把她的手放进了他的衬衫，贴在他的胸膛上。quot;实际上并不像。我的孩子看上去既不像卢克，也不大像我。quot;

    quot;我爱他们，因为他们是你的孩子。quot;

    quot;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多情善感。年龄和你很相配，拉尔夫，我早知道会这样的，我曾希望我能有机会看到你的这种样子。我已经认识你30年了！好像只有30天似的。quot;

    quot;30年？有那么久吗？quot;

    quot;我41岁了，亲爱的，所以肯定是这样的。quot;她站了直来。quot;我是被一本正经地打发来叫你进屋去的。史密斯太太正在摆着向你表示敬意的好茶呢。等过一会儿茶凉一凉，还有烤得嘛啪啪响的猪腿。quot;

    他和她一起慢慢地走着。quot;你儿子的笑声就和你一样，梅吉。他的笑声是我到德罗海达后听到的第一个人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你呢，便走去找你，可是却发现是他。quot;

    quot;这么说他是你在德罗海达看到的第一个人(口罗)。quot;

    quot;嗯，是的，我想是的。quot;

    quot;拉尔夫，你觉得他怎么样？quot;她着急地问道。

    quot;我喜欢他，他是你的儿子，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不喜欢呢？可是，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你的女儿没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她也不喜欢我。quot;

    quot;说起来朱丝婷是我的女儿，可她却是个脾气坏到家的女人。在我这么大年纪也学会骂人，这很大程度上要感谢朱丝婷哩。而你的影响，有一点儿，卢克的，有一点儿，战争的，也有点儿，它们一起发作起来，该多有意思啊。quot;

    quot;梅吉，你已经变多了。quot;

    quot;我吗？quot;那柔软丰满的嘴一弯，笑了。quot;我不这么想，真的。这只是由于大西北使我厌倦了，就像莎乐美①揭去了七层面纱一样，剥去了一切伪装。或者说是像剥洋葱一样，朱丝婷就爱这样形容。那孩子没有什么诗意。拉尔夫，我还是往日的那个梅吉，只是更赤裸裸了。quot;

    ①见《圣经·马太福音》，莎乐美是希律王的侄女。--译注

    quot;也许是这样吧。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