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育人的模范标兵
他是个一点也不神秘的大哥,没有俊朗的外表,没有出众的口才。三七分的头发,胡子有点拉碴,面容有点沧桑。穿上西装像个憨厚的商人,脱下西装就是淳朴的农民。总之,脱或不脱,他是在人群中和你擦肩而过,你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普通人。
他就像一位和蔼的长辈,一位邻家的大哥哥,平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当你无助时、彷徨时,当你遇到危险时,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你的面前,保护你、引导你。看到他,你就看到了希望。
他身后兄弟无数,中山和他是哥们儿,汪精卫、胡汉民、蔡锷都是他的小弟。他振臂一呼,许多人立马赶过来,无论是近在咫尺还是千里迢迢,排着队给他献血,不是几十毫升的输血,而是满腔的热血。
能给我一个崇拜他的理由吗?
崇拜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如果硬要加个理由,只能简单地浓缩成三个字:大丈夫!
章士钊曾说:“天下最易交之友,莫如黄廑午。”他朋友无数,敌人也无数,却只有公仇,从无私敌。
黄廑午,这么多的溢美之词送给你只会嫌少。
大哥中的大哥到底是怎样炼成的呢?
浏阳河弯过了九道弯,五十里水路到湘江,江边有个善化县哪,出了个黄廑午,领导小弟闹革命啊咿呀咿子哟。
浏阳河的下游,有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善化县龙喜乡凉塘村,黄廑午就出生于此。离家不远处,居住着一位著名的老乡——瞿鸿禨。
黄廑午的父亲是个秀才,可到了读书上私塾的年纪,他竟让小廑午待在家里。没别的原因,因为自己就是私塾先生,自家教更放心,顺便省几个学费。
黄廑午书读得很好,拳也练得很好。他从别人那学得一套巫家拳术,经常练习,体魄强壮,为以后穿梭风云江湖打了个好底子。
十八岁那年,黄廑午和姐夫、同村的一个伙伴去县城参加院试,当然不是考院士,是考秀才。
他们进了考棚,分在同一个字号,规定黎明前进考棚,当天交卷。黄廑午拿到题目一看,容易,小菜一碟,滔滔不绝地写下去了。旁边,他的姐夫和伙伴抓耳挠腮,在那儿发呆。
第一稿写好了,黄廑午看看,不太满意,重写。姐夫看见了,偷偷地将第一稿据为己有。
第二稿写好了,看看,还是不太满意,重写。伙伴看见了,偷偷地将第二稿据为己有。
第三稿写好了,黄廑午越看越满意,就是它了。
大家一起交上了都是同一人写的试卷。
发榜了,大家都自信心满满。
姐夫录取了,很高兴。
伙伴录取了,真的很高兴。
黄廑午在等着激动人心的时刻。
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两个字:落榜,真的很郁闷。
回到家中,黄廑午越想越想不通,将三篇底稿都交给父亲评阅。
父亲真有一双慧眼,一眼就看出第三篇最棒。
父亲,有眼光;考官,没水准。
既然有这个实力,那就再次证明给父母看。
四年后,他再次踏上了科举征程,家里亲友都来送行,父母也是叮嘱再三。看着双亲两鬓白发,黄廑午轻轻叹了口气:“一第岂能酬我志,此行聊慰白头亲。”父母啊父母,你们的苦心,你们的白发,我只能用一张试卷来回报。
黄廑午再次踏上了科举之路。
铁血的黄廑午为什么不叛逆,脱离这个封建的家庭,义无反顾抛下纸笔、拿起菜刀闹革命?
他为什么要叛逆?为什么要和父母决裂?
你以为革命就是打倒一切、毁灭一切吗?你以为拿起菜刀就必须要将所有的亲情割断吗?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