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荣耀何处寻?-5
以相当有把握地认为:塞巴人当年移民时侵占了quot;BR人quot;的土地并统治了他们,而在那个日期之前很久,这些quot;BR人quot;就已经定居在埃塞俄比亚了。不仅如此,当时(和以后)quot;BR人quot;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因为更多的小批希伯来移民一直在经过尼罗河谷地进入埃塞俄比亚。
以上的观点仍然属于理论范围;不过,雅克琳·比伦尼给我的这份礼物的意义却在于:她使我注意到了在埃塞俄比亚存在着考古及文字证据,它们都属于公元前6世纪,都证明了当时那里存在一个名叫quot;BR人quot;的民族。学术界也许会对究竟谁是quot;BR人quot;争论个没完没了,但我已经对以下的史实毫不怀疑了:
——他们就是希伯来人,他们在移民埃塞俄比亚的早期阶段尚未与当地的阿皋人融为一体,没有失去自己的民族身份。
——他们所崇拜的神名叫quot;Y;。
——后来到了公元前5世纪,耶和华的约柜从埃勒法坦岛被带到了埃塞俄比亚,这的确可以说:约柜被送到了一个完全能被接纳的、恰当的安放地。
厄运礼拜堂
我已经没有多少剩下的事情要做了。我做了这番长期的、迂回曲折的历史考察,其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相信一点:埃塞俄比亚人说失踪的约柜就在他们国家,这可能确实是真的。
我现在已经完成了这个考察。我也很清楚,学者们或许会对我的这些发现提出质疑,会对我从中引出的结论提出质疑。不过,我在1989-1990年间所做的考察,其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获得quot;专家quot;和quot;权威quot;们的赞同。相反,我当时想达到的是一种内在的目标,而对其中发现的所有证据和所有论点进行审查,我就是惟一的裁判和最后仲裁者。
核心的问题已经十分清楚:我必须到提格雷省的古城阿克苏姆去一趟,到据说安放着约柜的那个礼拜堂去一趟。我将不得不准备去做一次实际的冒险,准备去克服自己深深的精神不安,因为我想到这将把自己交到quot;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quot;手里。他们是反政府的武装叛军,并且很有理由憎恨我,因为我迄今仍然和政府保持着良好关系,而他们则要用鲜血来推翻的也正是这个政府。
我一直不准备接受这样的冒险,一直没有奋力去战胜自己的恐惧,除非我事先确信:这种冒险使我踏上的险途既不愚蠢,且不是出于堂·吉诃德式的狂想,而是可以被我信赖并为之全力投入的追踪考察。
我现在真的相信,约柜在阿克苏姆城的可能性极大。因此,我准备全力投入考察的这个最后阶段,即冒着由此引来的全部风险、危险和困难,到quot;埃塞俄比亚的这座圣城quot;去。
我并不是轻松地做出这个决定的。相反,在以前的几个月里,我曾经决定竭力寻找各种借口,为放弃我这个完全是赌运气的计划开脱。但是,我不仅没有找到这种借口,反而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线索,它们都似乎无一例外地指向了阿克苏姆。
我曾经寻找过约柜的其他安放地,但那些传说中所说的地点,却没有一处存在半点可能性c我曾经想证明约柜已经被毁掉了,但不存在任何有关证据。我曾经想证明《国王的光荣》关于所罗门、示巴女王及门涅利克的记载是假的,却反倒发现这些说法可能是对史实的一种复杂隐喻。约柜当然可能不是在所罗门时代被带进埃塞俄比亚的,但也完全可能出现另一种情况:约柜在后来被带进了埃塞俄比亚,即在尼罗河上游埃勒法坦岛的那座犹太神庙被毁之后。
所以说,无论学术界的看法如何,我毕竟已经知道我已经沿着自己的这条思路,走到了终点,我已经无法再转向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