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处玩去!quot;

    季孔抬起头来,但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因为他惊呆了.戈尔洛夫甩了一下脑袋,好像要把那孩子赶出去,但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说道,quot;别动.quot;她从仍然站在门口的戈尔洛夫身旁挤过去,走到季孔所站的地方,在他的身旁停了下来.quot;你带来了助手,quot;她对戈尔洛夫说,quot;季孔就做我的助手吧.你有什么话要说?quot;

    戈尔洛夫的眼睫毛上下飞舞了至少一分钟.quot;我……quot;他说,quot;我是来……quot;

    quot;你已经来了,quot;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说,quot;你来这里……干什么?quot;

    quot;来求……quot;戈尔洛夫结结巴巴地说.

    quot;来求情?来求救?quot;她继续给他压力.他们的对话用的是法语,虽然意思不完全是我在这里所翻译的英语,但效果是一样的.当她用嘴唇做出他要说的那个词的口型时,他却无法将它说出来.quot;来求事情!quot;她大声说道.戈尔洛夫用力地点点头.quot;来求什么?quot;她又责问他道,quot;来求商业合作?来求我和你去乡间郊游?quot;

    戈尔洛夫显然很感激她帮他把话说出来,尽管她的语气非常强硬,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quot;又没有可能是来求婚?quot;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问他.

    戈尔洛夫使劲地点点头.

    她缓缓点点头,噘起嘴.quot;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quot;

    他的眼睛重新开始使劲地眨巴.quot;我……我……quot;

    quot;你什么?你想要我?quot;

    这把他难住了.他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果断地摇摇头.

    quot;不是?那么……你是想说你想要我做你妻子……quot;

    戈尔洛夫点点头.

    quot;……因为你喜欢我?quot;

    戈尔洛夫又摇了摇头. quot;因为……你爱我?quot;

    戈尔洛夫停顿了一下.quot;不止爱!quot;他脱口而出.quot;不止爱……quot;

    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挥了挥手,让他别再往下说,然后快步走到他身旁,抓住了他的两只手.她把头往后一仰,眨着眼睛说,quot;你爱我,这就够了.quot;

    quot;佩奥特里!quot;戈尔洛夫大声叫道,又恢复了他原来的活力.他跑到大门口,探出头,又大声叫了一下.但是雪橇已经走了.他第三次喊叫了一声,这次的声音大得把街对面的窗户都振动了起来.果然,一辆雪橇驶了过来,上面坐着佩奥特里和一位神父.当他们和戈尔洛夫一起进来时,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看着那个身材矮小的秃头神父,点点头说,quot;好吧,就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举行吧.quot;

    quot;不,不能在这里.quot;戈尔洛夫说,quot;要在附近的教堂里.明天!我们要邀请每个人.现在就开始安排吧.quot;

    他们的角色立刻发生了变化；戈尔洛夫具有非常强的领导能力――这恰恰是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希望他所具有的.

    一切正如戈尔洛夫所说的那样:他们邀请了每个人,而每个人也都来了.教堂太小,容纳不下所有的人,结果许多来迟的人只好站在教堂外,尤其是像米特斯基亲王和娜塔莎这样的贵族.这对他们当然是一种侮辱,但这也让戈尔洛夫特别开心.谢特菲尔德勋爵没有来,但是安妮来了,和其他小姐们坐在一起――她的出现并没有让比阿特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