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昨夜我喝酒了
也看到
没有女人可以得到她想要的
the Scene,from Blauw(Blauw,1990)
我砰地关上车门,像疯子一样飞快地把车从厄斯特何玛街开往康斯坦汀哈根,然后又去了奥维土姆。有一会儿我在想是否应该向罗丝道歉,但我做不到。相反,我给拉蒙发了短信。
你在巴士底吗?
我还给穆德发了短信,我想见她,至少她不像罗丝那么难处。我大声放着河堤乐队的歌奔驰在路上。“突然我感觉可能还有机会——不,太晚了,我们和大多数人一样,只想沐浴在阳光下”——拉蒙的短信:是!我咧开嘴笑了——“一切都解决了,我们只是开始——我们真的只是开始!”
河堤乐队的歌唱到我的心里了:穆德也发来短信。她和塔莎——嗯嗯嗯——一起在德皮尔斯沃格酒吧,她们本来打算去摩尔,但又想先去巴士底。
开车走过利津班斯格拉切特时,我非常急切想到巴士底。我得费劲才能忍住不跟别人飙车。
酒吧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衬衫扣子有两颗没扣,这样他可以最好地展示他过于健壮的胸肌。他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她的鼻子太大了。她自己介绍说叫黛比。卡门把这种女人称为前金发碧眼大胸女人,而黛比正好相反:她没有金发碧眼,也没有大胸。拉蒙不会让这个坏了他的兴致。
“改变计划了,伙计?”
我耸肩,“你也来杯伏特加?”
拉蒙笑起来,抱着我用力摸我的头。他给了我一颗小圆药丸,我点头,就着一口伏特加吞了下去。这时候穆德和塔莎欢快地进来了,她们兴高采烈地和我拥抱,她们快乐地尖叫。上帝啊,我以为今晚已经喝够了呢。
“丹尼,你看起来真的很压抑。”穆德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没事。你们俩都要伏特加加柠檬吗?”
“我要Bacardi Breezer。”塔莎撒娇地说,一只胳膊勾着我。“要红色的那种,喝了舌头会变得甜甜的。如果愿意的话,待会儿你可以检查检查。”
我尴尬地笑了笑。
“罗丝正巧不在这吧?”我把酒递给塔莎时她不经意地问。
“你怎么知道罗丝?”我问,满头雾水,同时怒气冲冲地看着穆德。她立刻摇头表示塔莎不是从她那知道的。
“嗯。”塔莎耸耸肩,“也许你离开电脑时应该更经常关掉你的邮箱。”
我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穆德爆笑出来。噢,这又怎么样呢?我在巴士底,半个小时之内拉蒙已经第三次递给我伏特加了,药丸开始起作用了,穆德和塔莎都搂着我的腰,我要和这两位美女一起去摩尔酒吧了,巴士底正放着歌——《怪就怪黑夜吧》,就是这么回事。三点,我们走进摩尔酒吧,走进去就像我戴着阿贾克斯头巾走进德奎普球场——
我全身都被搜了个遍,一点隐私也没有。
我想我一个小时后回家的几率很小,我刚已经错过了回头的机会,只能进,没有退路了。拉蒙的诙谐、塔莎的舌头都让我无法抗拒。又吻了一次以后我内疚地看着穆德,她倒没有出现我预料的反应,从她的瞳孔中看得出来她也吃了拉蒙的摇头丸。她抓住我,也开始吻我。我们三人站在摩尔的舞池里互吻。塔莎对着穆德耳语了什么,她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丹?”
我早该知道。如果你一贯都是四点半之前到家,而这次到早上六点半还不见人影,这肯定会激怒卡门的。
铃——铃——铃。
我示意穆德和塔莎安静。
“你现在在哪,你这个混蛋?”卡门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