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
扒拉,竟将田仪推了个跟头。吕布见此更为焦急,一把拉起董卓叫道:“义父!曹操跑啦!”
“你说什么!”董卓猛地惊醒。
“曹孟德他跑了。”吕布又说了一遍。
“不会吧?”董卓打了个酒嗝,晃了晃脑袋,竭力使自己清醒。
“孩儿去都亭请他赴宴,找遍诸营都寻不见他的踪影,而且连冯芳都没看见,咱安插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孩儿又派秦宜禄往曹府寻找,曹操也不在家中,家里人还以为他在营里呢。”
“会不会射猎去了。”
“大晚上射的什么猎啊?”田仪这会儿才爬起来:“主公啊,您醒醒吧!曹操那厮跑了,他一直在您面前做戏呀。”
董卓似乎明白过来了:“竖子安敢如此!老夫诚心诚意待他,又给他送礼,又给他加官,他怎么……”一语未毕,又见吴匡慌里慌张跑了进来:“相国!袁术那厮不见了。”
董卓越发恼怒,一气之下把案桌掀翻,喝道:“速速派人,将袁家、曹家、冯家在洛阳的家眷都给我宰了!”
“且慢!”田仪拦住他,“您现在动手可就真把他们逼反了,还没到时候呢!”
“依你之见呢?”
“暂且传檄州郡,捉拿他们三个。若是他们不反倒也罢了,真的反了就抓他们家眷做人质。相国无需恼怒,即便他们反了,咱们手中还有一件要他们命的东西。”
“什么东西?”董卓眼睛一亮。
“就是那弘农王刘辩。”
“区区废帝,能有何用?”
“非也!非也!主公又没有篡夺皇位,这些中原士人就是举兵,也无外乎打着恢复废帝刘辩的名义。到时候咱们将刘辩一杀,他们马上就不知所措了。”田仪眯着怪眼冷笑道,“到时候他们就会有分歧,就会窝里斗,进而自相残杀!天下攘攘,无非为名利奔波。这些衣冠禽兽的伪君子,我就不信他们真能那么大公无私。”
董卓点了点头,又吩咐道:“奉先,速速传檄州郡,捉拿这三个在逃之人,尤其是那个曹孟德!”
“诺!”吕布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