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全有把信息战理论“吹风”到中央军委
局外人或许并不知道,在美国兰德公司跟踪沈伟光“信息战”学术研究之前,被称为“军中小秀才”的沈伟光已经引起军队高级将领的关注。
1984年,担任陆军某军军长的傅全有率部参加了老山战斗,当时沈伟光已是军部的作战参谋。沈伟光曾在傅全有面前流露过对“信息战”的研究兴趣。虽然理论上极不成熟,但傅全有对沈伟光的研究精神给予了肯定。
傅全有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军人,曾任西北野战军副连长,参加过宜川、兰州等战役。1947年在延清战役中立一等功。建国后任连长、营参谋长。1953年参加抗美援朝,任中国人民志愿军营长。1981年在解放军军事学院学习,对新军事理论很感兴趣。后来当沈伟光把全书写成了,傅全有特为《信息战》写了《注重战略研究》的序言,对信息战理论表示了支持。
1985年,傅全有被越级提拔为某军区司令员,沈伟光担任他的文职官。傅司令在戎马生涯中形成的雄才大略给了沈伟光极大的熏陶和鼓舞,就像沈伟光说的:“在傅司令手下工作,不知不觉地立足点高了,视野开阔了!”而这期间傅全有司令已把“信息战”理论“吹风”到中央军委,引起军委高层的密切关注。
1991年海湾战争爆发。战争中美军有3000台计算机与国内计算机联网,昼夜不停地分析情报,分析敌情,制定作战方案,各种战争需要的资料都通过计算机来分析和查找。多国部队在战争中实施了以信息武器打击对方信息系统为主的计划,使伊拉克几乎丧失了全部制信息权。这场战争突破了常规战争的传统模式,信息战在战场上大显神威,给世人带来巨大震撼。实践证明了沈伟光理论的生命力。这时堆放在出版社的仓库里的5000册《信息战》一夜之间热销起来,它也成了中央军委领导及各大军区将领的必读书。
1994年5月,沈伟光经组织推荐来到北京,担任国务院某部长的专职秘书。他的良师益友——解放军报高级编辑李炳彦大校常来看他,闲聊的话题多是中外军事理论的新动态。李炳彦希望他能重整旗鼓,尽管不在军营,但仍可把“信息战”的旗帜树起来!
随后沈伟光对“信息战”理论进行深化和补充,并开始致力于思维战等理想战争模式的研究。
1995年以后他又提出了“不是以地缘、海域、空间甚至太空来划分的,而是以信息作界碑的”信息边界的概念,对信息边疆的概念进行了完善,认为信息边界是战争形态演变与发展的结果。
他分析认为,人类战争大部分在边界爆发,战争的实质也是对边界线的重新划定。战争历史反复证明,每一次战争的演进,都包含新的作战空间的拓展;每一维战场的出现,都带来国家新一维边界的出现。继陆、海、空、天后的第五维战争——信息战的出现,必然把我们的视线引向新的战场形态和新的疆域形态,探讨新内涵的国家边界。信息边疆的冲突主要体现在侵占、迷惑、威慑、破坏等方面,以多种手段侵入对方占据的信息领域,掠取别人的信息为己用;以欺骗迷惑的手段阻止对手的渗透和侵犯;施放威慑的信息,遏制对手的侵略;破坏对手的信息边疆,使之有隙可乘。未来,以信息为界的新边疆将替代现行的民族和地缘疆界。
沈伟光最常用的信息战例子是波黑战争。这场战争是冷战结束后所爆发的持续时间最长、规模仅次于海湾战争的一场令世人瞩目的局部战争,造成20万人死亡,200万人流离失所,波黑近一半基础设施被毁。为结束波黑战争,国际社会付出了艰苦的努力但都未能达成停火协议。最后促使他们走向谈判桌的主要原因,是美国成功地运用了信息战手段。波黑三方中塞族的势力最强,很多问题多是因为塞族而无法达成协议。后北约对塞族部队指控系统进行了成功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