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2节
哩。”
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走后,又来了另一个朋友,某长官的太太,告诉了她城里的一切新闻。到三点钟,她也走了,答应来吃晚饭。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还在部里。安娜,剩下一个人,照顾她儿子吃了饭(他是和父母分开吃的),整理好东西,看过了堆积在她桌上的书信和便条,写了回信,就这样把饭前的时间度过去了。
她在旅途中所感到的无端的羞耻之情和她的兴奋都完全消逝了。在她习惯的生活环境中,她又感觉得自己很坚定,无可指责了。
她惊异地回想起她昨天的心情。“发生了什么呢?没有什么!弗龙斯基说了些傻话,那本来是容易制止的,而我回答得也很得体。对我丈夫说出来是不必要的,而且不可能的。说出来反而是小题大做了。”她想起她怎样告诉过她丈夫,彼得堡有一个青年,是她丈夫的部下,差一点向她求爱,以及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怎样回答她说凡是在社交界生活的女人总难免要遇到这种事,他完全信赖她的老练,决不会让嫉妒来损害她和他自己的尊严。“这样何必说出这件事来呢?
真的,谢谢上帝,没有什么好说的!”她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