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得许多,前面还有一排行李篷车挡着,来客全凭口耳相传,门票五十分钱。篷内昏幽幽的,一串红灯泡射下暖光,台上的女人有条不紊地轻解罗衫。
我的差事是维持秩序,不时拿铁条拍打篷面,能把偷看的人吓跑固然是好,若能把他们吓得索性来到帐篷门口,付五十分钱入场就更好了。稍早在杂耍场子见到的事是不能张扬的,但我不禁要想,这一篷的表演一定能让下午那个生气的客人满意。
这里有十二排折叠椅,座无虚席。私酒由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人人都愣愣地吞酒,舍不得把目光从台上挪开。
台上的人有一个雕像般的红发女郎,睫毛长得不可能是天生的,丰满的朱唇边点了一颗美人痣。她长腿曼妙,臀部浑圆,双峰令人赞叹,身上只剩丁字裤、一条泛着微光的透明披肩,还有飘逸的胸衣。她应和乐声扭肩膀,和她右手边一小团乐手搭配得天衣无缝。
她迈开脚走了几步,踩着羽毛高跟鞋溜过舞台。小鼓响起,她立定脚步,张口装出惊讶的模样。她头向后仰,露出脖子,双手滑进奶罩,倾身向前揉捏到xx子硬挺起来。
我扫视篷壁,一对鞋尖出现在帆布下面。我挨着篷壁走到那双鞋子前面,扬起铁条朝帆布打,外面一声闷吭,鞋子应声消失。我耳朵贴在帆布接缝上听,然后回到岗位。
红发女郎跟着乐声摇摆身躯,用闪亮的指甲抚弄披肩。那披肩是织了金线或银线的,一边在她肩上前后游耍,一边闪闪烁烁。她忽地弯下腰,头向后仰,浑身抖得花枝乱颤。
男人们吆喝起来,两三人站起来挥拳助阵。我瞄一眼塞西尔,他目露寒光,示意我留意他们。
女郎挺起腰杆,扭身大步走到舞台中央,披肩在双腿间抽动,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私处。观众呻吟起来,她一个大回转,正对我们继续抽动披肩,紧紧挨擦着阴户,连小缝也鲜明可见。
“脱吧,宝贝!脱吧!”
鼓噪声越来越大,半数以上的人已经站起来了。塞西尔举起一只手招我上前,我靠近折叠椅一些,戒护着。
披肩扔到地上,女郎再度背对我们。她甩头,甩得发丝在肩胛上波浪起伏,伸手解开奶罩勾子。观众欢呼起来。她停下手,转过脸看观众,眨眨眼,挑逗地把肩带拨下肩膀,然后把奶罩扔开,回转面对观众,双手犹抱在胸前。抗议声此起彼落。
“噢,少来了,蜜糖,露一下嘛!”
她摇头,羞答答地撅嘴。
“哎,拜托哦!我付了五十分钱呢!”
她摇头,假正经地盯着地板猛眨眼。冷不防,她眼也张,口也开,双臂也放掉。
傲人的双峰往下堕,忽地定住,而后轻轻摆荡,但她本人却没移动半分。
观众不约而同倒抽一口气,在赞叹中鸦雀无声,片刻后才爆出满堂彩。
“好样的!”
“上天垂怜哟!”
“骚呀!”
她轻触自己,又是摩,又是挲,又用指尖揉捏乳头,勾魂魅眼直视男人,舌头舐着上唇。
鼓声响起,她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已然硬挺的乳尖,将一边xx子往上拉,直到乳尖对着半空中,整只xx子形状都不一样了。然后放手任凭xx子忽地落下,几乎乱跳起来。她手指始终捏着乳头,以同样的手法拉另一只xx子。两只xx子就这么轮流耍弄,速度越来越快,拉,放,拉,放,待鼓声平息,换长号上场,她双手已经快得一团模糊,乳浪翻腾滚动。
男人连声叫好。
“噢耶!”
“妙呀,宝贝!妙呀!”
“赞美主啊!”
鼓声又来了。她折下腰肢,倾身向前,晃起丰乳。xx子那么重,垂得那么低,起码拖了三十公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