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说：quot;去蓝军。秦司令和周政委下午还要回军区，晚上飞北京开会。quot;

    赵中荣又问：quot;A师呢？还去不去？quot;

    梁平说：quot;可能也要去吧。quot;跟着人群走了。

    赵中荣对一个参谋道：quot;通知蓝军，军区首长已飞他们防区，第一站到哪里不详，让他们小心。通知红军，军区首长随时可能到达，让他们更要小心。记着，不能让他们记录。quot;说罢，跑步追了出去。

    四架直升飞机相继降落在一片草地上。山脚的林子里，错落着一片又一片帐篷。士兵们仨一群五一伙各干各的事情，有的在唱歌，有的在借助简易的自制器械进行体育锻炼，似乎对几架直升机的到来没任何兴趣。

    一个左臂带着值日袖标的中尉跑步迎过去举手敬礼报告：quot;报告首长，二○○○对抗演习蓝军步兵一团一营正在休整，请指示。quot;

    秦司令举手还礼，quot;继续休整，不要打搅他们。我们只是走走看看。quot;

    一行十几个人走到一片帐篷中间。三位军区首长分别进了三个帐篷。每个帐篷里都有一个值班员，一片帐篷设有一个游动哨，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周政委走出帐篷道：quot;陈军长，战士们一床被褥不行。天马上要冷了，再给每人配一床被褥，要预防流行性疾病。quot;

    陈皓若明白演习还要进行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周政委道：quot;别怕，这些被褥由军区配发。quot;

    秦司令和方英达朝围成一个圈正在喊着quot;加油quot;的一群士兵走去。圈内，两个士兵正扭在一起摔跤，背上有粉笔写出的quot;一排quot;、quot;三排quot;字样。

    秦司令看见一排的瘦子竟把三排的胖子摔倒了，忍不住拍着已掌走了进去，抓住瘦子的肩膀对地上的胖子说：quot;你败在放弃了自己的长处上。你要把马步扎稳了，就这个样子，然后再寻找机会。你总想用腿，这是不对的。quot;放开瘦子问道：quot;你们是不是在搞比赛呀？quot;

    一个中尉走出来答道：quot;中将同志，一营二连一排三排正在举行摔跤比赛，现已赛过五场，一排暂以三比二领先，比赛是否继续，请指示。quot;

    秦司令看看两队的队员，笑着说：quot;团体赛要讲究个排兵布阵，田忌赛马的故事知道吧？我看一排要胜。当然，赛场如战场，意外情况也会发生的。你们继续比赛吧。quot;

    周政委走过来道：quot;没有发紧的感觉，挺好。一个乙种师，有这种素质，难得。quot;

    方英达问：quot;值日中尉，你们营首长呢？quot;

    中尉笑道：quot;营长在司令部开会，副营长在指挥所值班。刚才教导员和几个连首长在玩拱猪，不知散了没有。quot;

    秦司令眼睛一亮，quot;拱猪很有意思，带我们看看去。quot;

    一行人走到一个大帐篷门民立即被里面的场景逗笑了。一个上尉脸上贴着两张纸，每张纸上都画了两个猪头、站在中央说：quot;不行不行，还得爬半圈。quot;

    赵中荣喊了一声：quot;搞什么名堂！quot;

    几个人慌忙站起来。

    秦司令收住笑，忙说道：quot;不要取，走出来让大家看看。quot;

    一个少校四个上尉相跟着走出帐篷，排成一排。

    周政委忍住笑，佯装严肃地说：quot;报报姓名。quot;

    几个人脸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