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段祺瑞不是死老虎
惹是生非、狗急跳墙。”
“好办。”曹锟说:“大不了每人给他们几个零钱花花,他还会惹咱?”
“那我就按大帅的意思办办。”王垣来了假性子。“我本想不理他的,看他们会出什么花招?”停了停,又说:“息事宁人,得过且过吧。办大事不计小差错,我就按大帅你说的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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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坦心满意足——既给自己留了退路,又多得了一些银子——,这才笑嘻嘻地点头告辞。
北京。小麻线胡同一号。
这是一座典型的四合院落,青砖灰瓦,飞檐翘脊。一棵高大的槐树,枝梢婆婆娑娑地遮住整个院子。远远望去,一片绿茵。走近看,高高的门楼,漆黑的大门敞开着,两个门卫没精打采地守护着。由于街巷的闭塞,院外显得十分寂静。
王坦是这里的常客,门卫、侍从都比较熟悉。他们用礼节给他欢迎,他只冲他们轻轻点首微笑,便走了进去。
庭院中,由于大槐树的笼罩,虽时已入伏,却依然绿荫浓郁。王坦绕过了影壁墙,来到槐树下,那个装点成西化了的院落,竟是那么悄然无息,仿佛像一座久违了香火的庙寺。他望望客厅兼书房的东厢房,门掩着,窗闭紧,他心中一亮:“大头不在家!”他再望望西厢房,也是门掩窗闭,唯那座明三暗五的正房,双手敞开,一抹阳光洒在中庭。他越过门槛,轻轻地问一声“人呢?”当他驻足打量壁上的字画时,竟听得室间有叮咚的洒水声,他笑了……
王坦和吴景濂,都是直系中的重要人物,常来常往,关系密切,又是多年相互提携,荣辱与共的朋友。更加上吴景濂的随行夫人许玉蘅同王坦有一层特殊关系,就更显得亲密无间了。王坦不仅可以随时出入,连许夫人的居室他还有一把可以通行无阻的钥匙。听得水声,王坦知道许玉蘅在洗澡——
王坦拿出钥匙,轻轻地投开了那扇自控力极强的门——他不是莽闯,他有“密码”,不仅钥匙在手,他还知道许玉蘅对吴大头约束极严,既不给他钥匙,也不给他权力,不经允许,她的浴室他绝不敢进。而对王坦,则另是宽容。所以,他敢硬闯。
许玉蘅听得门响,还疑为是吴大头敲门呢。冲着门怒骂起来:“你做什么?滚!”
王坦早已把门推开,微笑走入。“你到是挺舒服呀!这样舒服的事,竞不叫我一声,独自享受起来了!”
“啊,啊?!”许玉蘅先是一惊,看清楚是王坦了,马上以嗔代怒的说:“是你这个孬种,怎么一声不响便进来了?”
一响’什么?有什么好‘响’的?”“你怎么进来的?”
“还不是你给的方便。”
“既然来了,就来侍候我一番吧。”
“干啥?”
“给我揉揉背。”
王坦笑了——他正想这样做呢。他凑到浴盆边,伸出双手为她揉背。
王坦和许玉蘅已非一日交情了,吴大头略有所闻,但他却避而不问——问也问不了。她向他表白过:若是他限制她,她就抬腿走开。为了还算有她,他一切都默认了。何况,大头自知他需要王坦为他撑腰——。王坦出入小麻线胡同也就无拘无束了。他为她揉背,轻轻地揉着,揉着揉着,便渐渐地把手从背移到胸,然后,狠狠地揉抚起那一对嫩白茹藕的乳房来。一边揉一边说:“我的小心肝,这两个东西还是那么饱鼓鼓的,都是吃什么好东西撑的?”
刚过而立之年的许玉蘅,鬓角虽然多了几条皱纹,那体型却依然保持着瑰丽的青春,心自然也是娇嫩的,那情也总是火烧火燎。多日不见王坦了,正念着他呢!王坦的揉抚,使她倾刻间飘然起来。她伸出那双水湿的手,勾紧王坦的脖子,便把脸呈上去。
王坦通身都发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