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耐不住了。

    quot;不要急。quot;王翰鸣说：quot;这样做，才符合先礼后兵的常规。先一兵后礼，是会被动无退路的。quot;

    quot;你呀，尽是条条框框!quot;张宗昌摇着头，最后还是说：quot;好好，听你的，你去办办看吧。quot;

    quot;督办......quot;

    quot;还有什么事?quot;

    参谋长说：quot;关起庙门赶和尚，人家会说咱不义气。我看，好事做到底，是不是给龚伯衡一个空头职务?quot;

    quot;给他什么职务?quot;张宗昌问。

    quot;境内有一条黄河，以后黄河的事年年都要办，就给他一个黄河督办的头衔，怎么样?好在也是一个有职位没实权的头衔。quot;quot;行，只要他让出省长的位子，那样的头衔给他三个两个都行!quot;张宗昌慷慨了。

    王翰鸣一出马，那位龚伯衡就明白了。聪明人不会quot;敬酒不吃吃罚酒quot;，省长的位子让了出来，五万大洋收下了，那个黄河督办的头衔却婉言谢绝了。龚伯衡拿着五万大洋到天津过安闲生活去了。张宗昌立即宣布自兼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