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报复
这个干弟弟干这种下三烂的事最拿手。但范真真不知道,这两条沙图什披肩就是陈金发年前送给何振东的。
范真真自从认下这个干弟弟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觉得顺风顺水的,别看陈金发腿脚不好,脑袋可比谁都好使。
陈金发听了范真真的哭诉后,大包大揽让范真真放心,保证把苏红袖给乱炖了,至于什么是乱炖,这是道上的黑话,范真真并不懂,等她听陈金发解释完后,脸上露出了慈禧老佛爷脸上才有的那种狞笑。
苏红袖自觉得自己用一条沙图什披肩站了范真真的上风,她很想把这种快感告诉白志刚,白志刚在苏红袖心里一直是个谜,如果不是罗依倩这份友情,苏红袖决不会让白志刚逍遥在自己的床下的。范真真曾经占有过白志刚,我为什么不能,因为苏红袖毕竟不是范真真,如果把女人比作水的话,苏红袖是一眼温泉,范真真是一场春雪。
东州的三里堡酒吧一条街,酒吧一个连着一个,每到夜晚这里就飘荡出欲仙欲死的音乐。自志刚与苏红袖坐在一个叫“纯爱”的酒吧雅座里。用最舒服的姿势端着高脚杯慢慢地品尝着威士忌,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慢慢地啜饮,仿佛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
“志刚,范真真知道我也有一条沙图什披肩她会把何振东怎么样?”苏红袖啜了一口威士忌在嘴里回荡了一圈轻轻咽下,面色飞红地问。
“她不会把何振东怎么样,她也不敢把何振东怎么样,但是我怕她对际怎么样!”自志刚轻轻放下手里的高脚杯担心地说。
“志刚,你没见过她看见我的沮丧样,我谅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苏红袖傲慢地说。
“袖儿,你不了解范真真,她不是女人,是母兽,你要千万小心,你不应该这么早地暴露自己,她现在通过这条披肩已经知道了你在何振东心里拘分量,几乎与她不相上下,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白志刚担心地说。
“志刚,你在担心我吗?”苏红袖妩媚地问。
“我当然担心你了,你是我老婆最好的朋友,我能不担心吗?”白志刚叽巧地说。
“白志刚,我又没和你上床,担心我还绕这么大的圈子,你还是男人吗?”苏红袖佯装生气地说。
“那在你眼里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白志刚逗趣地问。
“起码懂得男欢女爱,哪像你,简直是个木头!”苏红袖直白地说。
“袖儿,你也太不时尚了,现在男欢女爱早就颠倒过来了,成了女欢男爱,男人已经成了第二性,而女人个个都变成了自我实现的超女。以前的女人说:‘借你的肩膀给我靠靠’,男人暗暗自得;现在的女人说:‘借你的件来生个孩子’,男人哭笑不得!”白志刚哈哈笑着说。
“既然女欢男爱,就是说你不介意红杏出墙了?”苏红袖火辣辣地问。
“得得得,姑奶奶。我介意,是男人都介意!”白志刚摆着手说。
“既然男人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女人为什么不可以?”苏红袖娇嗔地问。
“一般来说,一个茶壶配四只茶杯,你见过一只茶杯配四个茶壶的吗?”自志刚诡谲地说。
“怎么不可以,一个女人娶两个丈夫,一个用来养家,一个用来爱,有什么不好?”苏红袖已是微醉,借着酒力大胆地说。
“你呀,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等着戴绿帽子吧!”白志刚取笑地说。
“志刚,男人为什么这么怕戴绿帽子,这绿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红袖红晕飞腮地问。
“古时候,有一对夫妻,妻子是一位主妇,生得娇艳可人、风韵犹存,平时在家里做点针线活。因为生得貌美,难免招来一些狂蜂浪蝶的追求,丈夫是一个生意人,要经常到外面去做生意,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也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