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情变
;别傻了,小梅,我是个有家的人!"
"通哥,你知道什么是家吗?"
"什么是家?"
"有女人的地方才叫家,你的家在哪儿?在加拿大吗?别骗自己了,通哥,我坚信衣雪早晚与你分手!"
罗小梅的话让丁能通无地自容。
"小梅,其实我们已经分手了。当初让她和孩子去加拿大是错误的,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丁能通说完,一口气吹了一瓶科罗娜。
"通哥,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快!" 罗小梅很伤感地说,但心里一阵阵窃喜。
罗小梅惦记丁能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爱这个男人,罗小梅一向自恃高雅,她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值得爱的男人并不多,有些傻女人只用金钱和地位作为衡量男人的标准,罗小梅精明得很,她深知在中国获得金钱和地位不是什么难事,厚黑学大师李宗吾早就指点了迷津。
罗小梅心目中的男人横而不流,可以诡秘但不鬼祟,可以忍辱含垢但决不苟且偷生,做人做事不张扬,喜欢不露声色地观察目标,有一种让人不容易发现的淡泊。这个男人她找得好苦,终于在自己当皇县驻京办主任时找到了,他就是丁能通。
罗小梅是个锁定目标永不放弃的女人,因为爱,她可以包容丁能通的一切,喜其所喜,乐其所乐,今天终于盼到了希望,罗小梅暗下决心,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小梅,我对爱已经迷茫了,我怀疑,爱情不过是一种理想,连衣雪那么本分的女人都会红杏出墙,这世间还有什么情感是值得坚守的?"
丁能通又吹了半瓶科罗娜,神情中竟多了些委琐。罗小梅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怜爱,伸出纤纤玉手抚摩着丁能通冰冷的手。
"通哥,人生的全部遗憾就在于没有回头路,即使你回头了,也不是你要走的那一条路了,还是往前看吧,我愿意一直陪你往前走。" 罗小梅深情地说。
"小梅,我不配,我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我不配有人爱。"丁能通沮丧地说。
"通哥,你过于自责了,我自己也不懂我自己,但是我懂你!" 罗小梅深情地说。
"可是,小梅,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香港黄河集团的钼矿拿到手的?"
丁能通突然转换了话题,这个话题一直藏在他心里如鲠在喉,他做梦都在为罗小梅担着心。
"通哥,怎么是搞到手的,完全是公平交易。"罗小梅嗔道。
"小梅,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可以收购这么有实力的企业?"
"通哥,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了,我是董事长不假,股东有十几个呢,再加上银行贷款,有什么不能收购的?当时'肖贾大案'刚刚发生,许多与'肖贾大案'有染的外资企业怕受到牵连,纷纷撤资,香港黄河集团也不例外,贾朝轩去香港赌博,每次水敬洪都陪着,水敬洪从贾朝轩身上没少捞好处,他当然怕受到贾朝轩的牵连,水敬洪卖钼矿时急得团团转,就怕找不到接盘的,当时县委书记张铁男找到我让我接,我说我实力不够,他说有十几个大股东,县里出面帮着贷款,我这才把钼矿接了。通哥,我瞒谁也不敢瞒你呀!要说有猫腻儿也是水敬洪为了捞好处故意压低价格,条件是给他个人一百万美金,县里按着市里的规定,算是按着外商引资奖励条